时央一点点细数自己的不满，可数到最后，她发现她印象深刻的，还是褚淮泽的好。
褚淮泽安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把玩一下时央的手，认认真真地听她数缺点。
时央讲了几分钟就讲不下去了。
好吧，果然是年少的欢喜，长大追的星。
潜意识里这个人就是完美的，没有任何缺点，所有能记住的画面都是他温柔又耐心地对她笑。
“嗯？还有什么？”
褚淮泽的声音在时央耳边响起，是一贯的温柔有耐心。
时央撇撇嘴，不再开口了。
褚淮泽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她问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只是在外面的粉丝们看不到的角度，抓着时央的手一点点收紧：“你只要知道，我是为你而来的。”
时央轻轻地哼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褚淮泽合上书，放到一边，一瞬不瞬地看着时央的侧脸：“谈恋爱的话是不是要瞒着他们，我不配被你的亲朋好友和养生协会知道吗？”
时央一愣，猛地扭过头来瞪大了眼睛。
唇面堪堪擦过褚淮泽的侧脸。
她惊魂不定地看了看窗外，确认这个角度拍不到什么之后，挪着屁股离褚淮泽稍远的方向坐了坐。
然后——
“谈什么恋爱谈恋爱，你表白了吗？”
褚淮泽从善如流：“我喜欢你。”
时央：……
“你你你！”她突然结巴了，“你这也太敷衍了！哪有这么快的？！怎么我刚说完你就表白了呀！”
褚淮泽长长地叹了口气：“都追了这么久了小姑娘都没看出来，我怕我再不直接一点，我的小姑娘可就真得没了。”
一句小姑娘，叫得时央脸红心跳。
褚淮泽继续问她：“谈恋爱吗？”
时央憋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