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到要蹭自己亲手修复的旗袍的热度的地步。”
时央话音刚落,房间内的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
或讥讽或嘲笑。
只有方元一枝独秀。
他在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看中二病的眼神看着时央。
“时央央,你脑子坏掉了吧。”一旁一直看戏吃瓜的不知名化妆师突然出声。
大概是觉得刚才那场battle,她没有好好加入,周颖禾会给她小鞋穿。
化妆师突然挺直了腰杆站到周颖禾身边,嘲讽地看着时央:“你以为你一个名义上的寸光主设计师,就真的有能修复馆藏旗袍的本事了?”
她上前两步指着那些旗袍:“你看看清楚,这可是当初那位大师亲手修复的,民国大族旗袍的唯一一批复刻品,就你……嗤,你知道那位大师是谁吗?”
时央淡淡地瞥她一眼,眉梢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外面的人都是这么称呼她的?
大师?
啧,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口中的大师不过是她这个年仅21的未成年仙女,怕是要跌破玻璃心吧。
看到时央微微勾起的唇角,周颖禾的经纪人哼了哼:“笑什么笑,那位大师可是国内屈指可数的馆藏级服饰文物修复大师,就你?”
时央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这些人怎么老这样?
不告诉他们的东西总是拼了命的挖掘,就算冒着犯侵犯他人隐私权的法也要刨根问底。
可每次真正跟他们正经地讲实话,又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