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磕的,褚淮泽倒不怎么疼,只是时央的小脸就整个完全皱起。
褚淮泽收起一只圈着她的手,握着她下巴捧起她的脸左右看了看。
鼻尖是有点红了。
“疼吗?”褚淮泽抬手捏了下时央的鼻子。
倒不至于疼得流眼泪,只是鼻骨难免脆弱一点,时央的眼圈有点微红。
褚淮泽好气又好笑地顺势摸了摸她的脑袋:“疼就对了,记着疼才知道不能跟别的野男人走。”
话虽说得带点威胁的凶意,手却有一下没一下安抚似的摸着时央的后脖颈。
后脖颈的位置有些敏感,但是被人温柔地触碰,时央舒服得眼睛都眯起。
只是嘴上却不服输:“东亚醋王,不就和剧组前辈一起组队拍了个节目嘛,得亏你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撇了撇嘴:“你说,我跟哪个野男人走了?”
褚淮泽眉眼危险地一低。
这张小嘴,总这么不服输。
下一秒,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落下,唇瓣被咬住。
时央一愣,眼睛睁大。
嘴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再也叭叭不出来。
褚淮泽眉眼舒展。
这下好了,安静了。
今天的电梯有些奇怪,明明是电视台的下班高峰期,不仅没有一个人来上这台电梯,在中途没有停顿的情况下居然还动了那么久都始终没落到地下车库。
“老男人”一向定力不稳,又贪荤馋肉的,小姑娘被亲得七荤八素,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开始脸红。
感受到时央重心不稳地靠在他怀里,像只吃饱了犯困的猫儿,褚淮泽总算一脸餍足地放开了她。
时央回过神来,余光瞥了下电梯上的楼层按钮。
地下车库的“-2”始终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