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酒店业旗下的装修全都精致且严谨,而现在,这扇精致且严谨的门却像饱经摧残一般,晃晃悠悠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被这么一吓,里头一伙人集体噤声了。
时景摸了摸衣服口袋,空空荡荡的。
他姐可真行,防他抽烟防到打火机都给他摸走。
嗤。
时景两手揣着兜里大步走进去。
不知怎的,明明是个刚长开的少年,胡渣都略显青涩,可当他正面走来时,所有人都忍不住为他让路。
“你……你是谁?”有小演员鼓起勇气开口。
时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记忆点地收回目光:“这家酒楼的最高负责人。”
这家酒楼的最高负责人?
一听这话,众人眼睛亮了亮:“既然是负责人,那就赶紧让这群保安走开,把我们这么看守起来都叫什么事?”
“就是,你以为你们是派出所还是看守所?”
时景头也没抬地缓缓转动着手指上装饰用的套戒。
他的手生得极好看,薄薄的皮肤包裹着匀称的指骨,白得不算过分,但在包间亮堂的灯光映射下,套戒散发着循循的磷光,就衬得他的手越发的白。
修长的十指指节相扣,一点点摩挲。
“不想让我的人看着?”
“我们不是派出所也不是看守所,但如果你们想,也可以让他们看着。”
时景随便勾了条椅子坐下来,两腿曲起岔开,两个手掌撑在膝盖上,好笑地摇了下头。
“这一群演员剧组人员加导演,如果传出来集体进看守所,应该很有意思吧。”他顿了下,抬头看住了那两个最先吵嚷的。
“你们觉得,蓄意伤人这个罪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