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尤其是郑玉华,对于两个孩子的感情问题一向是很开明的。
时景听着郑玉华碎碎念,头疼得很,手指搔了搔蓬松的头发:“行了知道了。”
他边往外走,边想起来郑玉华话里的重点。
“我姐去哪了?”时景伸腿勾开漏了一丝门缝的门,“她又褚淮泽那里了?”
一提起褚淮泽,郑玉华心情都好了:“什么褚淮泽褚淮泽的,叫姐夫知不知道。”
“姐夫什么姐夫,男女朋友而已。”时景大力地踢了门一脚,挂了电话。
身后,一群纨绔兴奋地揭开时景的骰盅——
“操!景少牛批!6个6啊!”
“景少666666!”
“诶?景少!干嘛去啊?不玩了?”
“景少都6个6了,你们还不懂什么意思吗?这么弱智的游戏老子不玩了。”
“哎哎哎!景少,赛车去吗?”
“去个头。”时景把手机塞进口袋里,长腿一伸,就带上门,“老子家的白菜都跑进猪圈里了!”
纨绔们:???
“景少这……兴趣有点野啊?返璞归真,务农种菜?”
……
时景下了长明台,一脚油门踩到井村,家都没回,直奔着褚淮泽那栋洋房就去了。
好家伙,直接挂了他的可视电话出来的时候还……
时景的目光扫过时央身上那套新的不可思议的衣服,又看向褚淮泽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操。
他一把拽过时央的手,二话不说打开黑色宾利的驾驶座把她塞了进去。
时央尴尬地摸了摸耳垂,看向后视镜里还站在家门口的褚淮泽。
“看一天了还没看够?干脆把证领了搬过去住?”时景猛地打了个方向盘,直往自家的地下车库开。
时央心虚,吞咽了一下喉骨,眼神飘忽不定地扫向时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