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慕看着电视里表现得有些腼腆的毛小年,啧啧称奇。
谁能想到,当年的Z市一高大名鼎鼎的女土匪,居然转身投入女团一走三年,这一回来,都变了样了。
“瞧瞧这大尾巴狼装小白兔的样子,三年不见,还挺像那么回事……哎!景少,你干嘛去啊?!”
裴子慕话未说完,就见时景稀里哗啦地碰倒了一桌瓶瓶罐罐,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嘶……景少咋回事啊?当年这两人吵完架,毛小年一声不吭地走了,景少也没再提起过她,现在这一回来,景少就忙不迭地,是去找她了?”
裴子慕摸着下巴,歪着头看着还在摇摇摆摆地包厢门,突然,灵光一闪:“操!”
“你他娘的吓死我了!”钱培被裴子慕这一声震得桌球杆一抖。
杆尖撞了个歪,径直把黑球打进洞里。
“哈哈哈哈!钱公子,给钱给钱!”
“今晚长明台的消费记在钱公子帐上!”
“妈的,开酒!开最烈的!”钱培一杆子捅在裴子慕的肚子上,“酒记你帐上。”
裴子慕:???
“凭什么啊?!是你输了球诶!”
“我输了球不得怪你?”钱培没好气地把球杆丢到一旁,恨不能再给他来一杵,“你刚才操什么?鬼哭狼嚎的,把爷手都吓抖了。”
“哦!你说起这个!”裴子慕神神秘秘地看了那些凑热闹的纨绔一眼,然后把钱培扯到旁边,“我跟你说,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钱培烦躁地白他一眼:“有屁快放。”
裴子慕勾着他的脖颈走到一边,确认了一下周围,然后,神神秘秘地凑到钱培耳边。
“我怀疑,景少和毛小年,是不是有一腿啊?”
“啪——!”
裴子慕话刚说完,直接被钱培一巴掌呼在脑门上:“说清楚,毛小年是谁?!”
“啊?”裴子慕被打懵了,上下打量着钱培。
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操!老子忘了,你以前是个外国佬,没跟我们混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