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吧。
虽然这话好像是真的。
但是从褚淮泽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让人觉得变了味了呢?
时央一脸怀疑地看着褚淮泽。
手机坚持不懈地亮起,郑玉华的名字很快被挤掉,时照,时景,时贺等人的各种电话都纷纷跳出来。
时央吓了一跳,不再跟褚淮泽掰头,赶紧从他腿边爬过去,往衣柜那边的床沿爬。
爬了一半,脚脖子被扣住。
时央心头一紧,脚缩了缩。
褚淮泽叹了口气:“不碰你了,你坐好,我去拿。”
昨晚第一次开荤,他一个没控制住,大概是把小姑娘吓得够呛。
褚淮泽拍了拍时央的小腿,让她坐好,然后起身去衣柜里给她拿衣服。
时央这才发现,这个衣柜的门打开,里面不是一个大衣柜,而是一整个衣帽间。
她探头往里头看了看,褚淮泽已经领着三个衣架出来了。
一条长的连衣裙,一件一看就超级暖和的羽绒服,和……一条超级厚的加绒打底裤。
时央嘴角一抽,非常嫌弃地看着那条打底裤:“我不穿那个。”
“不行。”褚淮泽把衣服摘下来递给她,“最近天冷。”
时央指了指那件灯芯绒的红棕色连衣长裙,和大概能拖到脚踝的超长羽绒服:“这两个吹不到腿,而且还是坐车,不会冷的。”
然而不管时央怎么威逼利诱,褚淮泽就是不松口。
“你好烦啊!”时央气得脸都鼓起来,“你怎么比时景还烦!你这样和让我穿秋裤有什么区别!”
时央气鼓鼓地抱着枕头当成褚淮泽一通乱锤:“我不穿裙子了,我要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