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顾修北的时候,褚淮泽顿了一下,像是一时半会地没想起这个人似的。
他垂眸看着时央,手指轻轻撩过她耳边垂落的头发。
然后,低头,亲了亲她的眉眼:“才一天不在身边,就又惹桃花了吗?
时央一愣,瞥了眼呆坐在座位上,一见到两人这个状态,就慌忙错开了眼,准备发车走人的方元。
“咳。”
她躲在褚淮泽怀里,笑得咯咯响,声音轻轻的,但是又脆又甜:“你这样,影响不好。”
褚淮泽眉眼一眯:“嗯?”
时央见方元的保姆车慌不择路地开走,只剩下一溜青灰的车尾气,这才抬手勾住了褚淮泽的脖颈:“干什么,吃醋?”
褚淮泽低头蹭了蹭时央的额头:“不让?”
时央挑眉,两个手学着褚淮泽的动作在他的后脖颈上揉捏了一下,就像他有时候会揉捏她的后脖颈似的。
似乎想要他放松精神。
“让。”她笑起来,露出一半的牙齿白的晃眼,眉眼都弯成小月牙,“可是,有什么能让你吃醋的呢?”
褚淮泽长臂一抻,搂住了时央的腰,把她整个往身上提了提,让她贴着自己。
男人高大的身形罩在笔挺的西装里,好看得像一尊精雕细琢的雕塑。
时央的个字不算小,只是身形略微纤细一点,骨骼在皮肤和一点点微薄的肌肉曝光下显得十分有线条美。
被褚淮泽这么提着的时候,时央挨在他身上,发起脾气来挺强势的一个人,现在看着别提有多少温柔。
一刚一柔的两道身影相当契合。
为了方便拍摄,时央的羽绒服里头穿了一条及脚踝的单薄的长裙。
羽绒服只到小腿的位置,露出底下一截长裙的裙摆,在冬夜的冷风里飘飘荡荡的,被倒吹到褚淮泽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