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点轻哄的意味。
褚淮泽心尖软了软。
每次看到时央的这幅表情,他就恨不能丢盔弃甲,把所有东西都坦白告诉她。
只是……
褚淮泽低头,手指擦过时央的脸。
这是他全世界唯一心疼,唯一宝贝的人。
是他唯一想要护她周全的人。
那些不堪的,肮脏的,痛苦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他一件也不想让她知道。
“暂时停掉圈内的工作之前,都待在我身边,好吗?”褚淮泽的手指揩过时央的眉梢,把她鬓边的碎发夹回到她耳后,“不要让我担心。”
褚淮泽难得有那么低声下气地哄她的时候。
平时就算哄她,也不至于这么卑微。
他一向知道时央是个相当独立的人,所以平时两人都会给对方留够足够的个人空间。
只是这一次,时央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褚淮泽似乎在担心什么。
而且这份担心,和她的生命安危,似乎有很大的关系。
“好。”
时央仰头看着褚淮泽的眼睛,认真地点头。
“那我晚上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褚淮泽一愣:“怎么了?”
时央轻笑:“不是让我都要待在你身边吗?”
她把十指一根一根地全部挤进褚淮泽的手指间,语调又软又清,带着十足依赖的意味。
“从今天开始,我去你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