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麒麟大吼一声,将埋藏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战天下当即愣住,“什么真凶?”
他只觉眼前一闪,紧接着,手里的古玉居然被墨麒麟直接明抢走!
“你太过分了!把话说清楚!”
墨麒麟拿着古玉对着他冷笑一声,“主人从来就没有对不起你过,倒是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要是被你泉下有知的爹娘知道,肯定会诈尸回来找你吧?”
战天下脸色越来越阴沉,纵身上前想要抢回古玉。
墨麒麟哪会给他机会,一挥手,一股强大力量将战天下反弹出数米远。
“我虽说是战氏一族的神兽,但我只跟随有仁义的主人,至于你,好好反思自己犯下的错吧!”
他说完,当着战天下的面化作一束光芒消失了。
“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战天下仰天长啸,满脸恨意。
明明叛离阴阳鬼城的人是夜重渊,抛弃丢下弟弟的也是夜重渊,凭什么他要受到墨麒麟的指责?
难道错的人不是夜重渊么?
还有,墨麒麟那句杀害父母的真凶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些年,是他错怪夜重渊了?
不可能的!
战天下眼里闪过一丝坚决的寒芒,错的人是夜重渊!
他还派墨麒麟抢走娘亲的古玉,简直不可饶恕!
战天下想到这,狠狠握紧了拳头,当即转头回鬼殿,召集所有鬼奴。
“杀到北刹,谁能取下夜重渊的脑袋,本将军赏金千万!”
……
玉女宫。
这几日阎千雪总是喝得醉醺醺的,披着洁白如雪的银狐貂皮正躺在软卧上闭目养神时,蓝轻月突然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宫主,不好了!”
阎千雪被她这一咋呼,心头一紧,更因为被打扰了美梦而一脸阴鸷不爽,“说谁不好呢?蓝轻月,你胆子够大啊,竟敢诅咒本宫主!”
蓝轻月脸色一变,连忙说道:“不是的宫主,属下意思是,出事了。”
阎千雪一手拢着银狐貂皮裹紧了那曼妙的身躯,一手撑着慢条细理地坐起来,目光淡而冰冷地射向她,“出什么事了?”
“属下回宫路上,恰好看见鬼帝正往这而来,而且带的人还不少,气势汹汹,怕是来者不善啊!”蓝轻月如实说道。
她就是看到夜重渊带着人往玉女宫来,才快马加鞭地回到玉女宫来向宫主禀告的。
可没想到,听完后的宫主居然一脸欣喜,仿佛早就有所预料一般。
“真的吗,夜他真的来玉女宫找我了么?!”阎千雪开心得像是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女孩,甚至抑制不住的激动从软卧上起身。
那洁白如雪的银狐貂皮猛地滑落在地都不管不顾。
蓝轻月点头,“是真的,但是宫主,我们真的不用开启大阵,早早做防御准备么?”
“准备自然是要的,但不是要防夜的到来。”阎千雪心中颇为狂喜。
她正担心要用什么法子把夜重渊骗进合欢阁里呢,没想到,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和夜有着命中注定的缘分。
这次,就算夜重渊不喜欢她,她也要让他进入合欢阁,和她完成那男女欢好的一夜春宵,继而怀上夜的骨肉,到时候,就算他想后悔也晚了!
“宫主,还是不能轻敌呀。这鬼帝突然带人造访玉女宫,怕是冲着城主大人而来的。”蓝轻月开口提醒道。
阎千雪若有所思,忽地眼前一亮,一个巨大的阴谋当即在心中酝酿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