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被她这一惊一乍弄的有点神经衰弱,趴在窝里,用爪子紧紧捂着耳朵,跟着也不禁有些烦躁。后来,将她像霜打的茄子那般,也还是忍不住担心,起身过去,用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脸上蹭了蹭,无声的询问她怎么了。
张玨连眼皮都没嫌,反手抓了一把二黑的脖颈,把狗子一把拖进自己怀里,反身压住。
“啊啊啊,二黑,我怀疑自己吧自己坑了!”
一声哀嚎,又语速飞快的碎碎叨叨的将自己算的卦一股脑的全说了。
二黑被她压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憋死过去,再听她的叨叨,白眼直翻,不住的叫唤,让她放手。
张玨像是没听到一般。
一时,屋里狗叫和女孩的嚎叫声交错,如灾难一般。
两人闹腾着,丝毫没有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门外人也听得到屋内的吵闹声,剑眉越皱越紧,担忧在不自觉浮上眉眼。
忽而。
“砰”的一声巨响。
将无奈吵闹的两人惊的一个鲤鱼打挺,刷的蹦了起来。
张玨抱着二黑,一脸警戒的看着大门。
门竟然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张玨震惊外,人都傻了。
这特喵的什么情况?
她看着摇摇晃晃的房门,耳边是“咯吱咯吱”的声音,眼眸虽冷,但是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门下散散的烟尘,让门口看起来有点雾蒙蒙的,一时看不清门外人。
张玨就这么直挺挺的盯着。
须臾。
一个高大的身影穿过烟尘走进。
张玨觉得脑子有点抽,就那么一秒的事情,她竟然看出了几分帅气的味道。
再看,男人立在门口,眉心紧蹙,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那般。
侧脸线条冷硬幽深,帅的让人心口一揪,不由想要向前抬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那般。
张玨不自觉抱紧了二黑,心思一凛,看着来人,更傻了。
“云……云总,您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她说着,又看着自己好似下一秒就会垮掉的房门,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云宴看着因气恼而红的双颊,犹如熟透的樱桃的那般,娇艳欲滴,心思微动。
他愣了愣,轻轻摇头。
“我只是在门外,听着你和二黑一直在叫,以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