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玨摇头,又问了他们的出生年月日,算了算,看向秦安说:“只有你合适了。那个坛子,麻烦你去那边找个地方烧了。一定要把里面的东西都烧的干干净净。”
她抬手,指了指东南方。
秦安偏头看了一眼那黑坛子,点头去抱了起来。
一靠近,他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味道,又腥又臭,好像腌酸菜过头,腐烂的味道,又好像是臭鸡蛋混合着臭袜子的味道。
刹那,他被熏的差点吐了出来。
“大师,这里面是什么啊?”
秦安把偏开,躲得远远的,不敢想象一会焚烧的时候,会发出什么味道。
张玨歪头,有些无力的说:“死猫。”
猫?
秦安嘴角抽了抽,想到刚才听到的凄厉的惨叫,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急忙抱着坛子转身朝张玨的方向大步流星走去。
张玨盯着他背影看着发了一会呆。
二黑不知从哪走过来,用爪子戳了她一下,见她目光转过来时,立刻将受伤的爪子怼到她的眼前。
张玨哭笑不得,抬手薅了一把它的脑袋,点头。
“好,我记着呢!你是大功臣。”
二黑“汪”的叫了一声,躲开她的动作。
那还不快起!别天天破坏你黑爷的发型。这是今天隔壁花花刚给我舔的,
张玨失笑,挑眉,瞪了它一眼。
怪不得对我越来越不耐烦了,原来是外面有狗了呀。
张玨摇摇头,抬手拍了它一下,让它去将自己布在四方的铜钱收回,敛了敛心神扭头去看云宴。
“云总,局我破了。钱你直接打我账号上,这是我卡号。”
她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小摞叠的整整齐齐的方块纸,递给云宴。
云宴看着她的动作,眸色深了深,眼底一抹意味不明的暗芒飞快闪过,刚要伸手,张玨就动了。
张玨高高抬着手,没一会就酸了。见他没有动作,干脆叫了他身后的保镖一声,直接将纸张飞入了对方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