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万良板正的面上出现一丝龟裂，声音也不由自主的高了一度。
张玨歪头，很淡定的点了点头。
“嗯，不知道。”
音落，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妹妹，你这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张玨眉梢一挑，低眸冷笑，再抬首，笑的一脸天真。
“哥哥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脆脆带了一丝奶音，好像撒娇一般。
方青心尖儿一麻，不由“咦”了一声，眼中兴味渐浓。
“哟，妹妹眼中还有哥哥呢！”
张玨心头“呵呵”冷笑，忍下翻白眼的冲动，笑颜如花。
“对呀，不如哥哥告诉妹妹一下，为什么是这里，好吗？”
“妹妹书看完了吗？哥哥说了，能听懂吗？”
“只要哥哥说，妹妹就能听懂。”
……
旁的两个中年男子被恶心的不禁直打哆嗦，他们俩却玩的不亦乐乎。
万良受不了，扬声呵斥了一句。
“闭嘴！直接说重点。”
脸色冷沉如墨，几欲滴水。
张玨勾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食指在唇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再抬手向后一拐，朝着方青的方向点了点头。
万良锐利的眸子微微一眯，偏头看向方青。
方青脸上笑意不变，对他颔首，算是回应，悠悠开口。
“此处阴气最重，黑气成团，如铅云滚滚，大概就如暴风雨前的天空般。不过还好，暂时还未见血，还有的救。”
“见血了。”
张玨轻声提醒。
方青面上一僵，眸光暗了暗，偏头看向周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