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昭倒是懂了，没好气的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对。你猜对了。我是家传的。也幸好我爸在一次道会上见过你一面，不然我还真会被这案子给闹死。”
道会？
张玨歪头，眼珠滴溜滴溜的转，飞速回忆，顿了两秒后，双眸蓦的一亮，讶然惊呼。
“五年前，在龙虎山举办的第三十二界全国道术协会会议？”
勾昭闷声“嗯”了一声，点头。
张玨得到答案后，整个人不由得懵了。
五年了，竟然还有人能认出她的脸？而且那次，她是因着好奇偷溜去的。后来被师父逮到了，师父怕她惹事，就把她带身边了，不过，也只给三个相熟的人介绍了自己。
一个是高叔高建同，一是青云观的观主凌虚师伯，还有一个就是……
“你是苟步明的儿子！？”
勾昭瞪了她一眼。
“我是孙子。”
“孙子啊！？那你不是得叫我师叔祖了？”
苟步明叫她师父师叔，到勾昭，隔三代，她得是师叔祖这一辈了。
勾昭听这辈分，眼前一黑，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当然知道自己该叫什么，但是，只要一看到张玨这张宛若未成年的脸，那三字就像是一块石头那般，卡在自己喉咙上。
张玨也看出他的为难，不由暗自偷笑，想了想，对他摆摆手。
“那个私下再论，在外，你还是叫我同学吧。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勾昭深呼吸，敛了敛心神，点头。
他查过张玨在面的所有资料，联系自己知道的身份，这明显有人在为她的身份做遮掩。只要不涉及违法犯罪的事情，他都可以暂时不表。
“那现在，我们可以谈了吗？”
张玨点头。
“那个，我们去外面说吧。”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勾昭朝外走。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人来人往的校道上，已经有好几拨人投来了打量的眼光。
勾昭也不迟钝，只是，他做事向来随心，没在意。这会看张玨的样子，也没多言，颔首同意。
两人出了校门，路上张玨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勾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