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真气外放?以气御物?”释光明刚才端着茶杯的手还保持着虚抬的样子,只是双手和四肢似乎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释永刚更是满面潮.红,浑身颤抖的像筛糠一样,如果说之前他还对良涛这个师傅有一丝怀疑的话,现在的良涛就是他心目中的神;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真气外放,以气御物代表着什么。
释光明终于反应过来,激动不已地看着良涛说道:“良先生,您,您,劳烦良先生移驾密室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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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盆地,一个普通的小村子。
“他爸,你说咱这女儿长的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怎么这学习就是考不好呢?”朴素的妇人手里拿着一张考卷说道。
一张有些褶皱的考卷,一眼望去,全是醒目的叉号,再看看得分的地方,39分。
“我也纳闷了,要说咱这女儿,待人接物,与人说话沟通这方面都还可以啊!这小模样长的在咱村子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在学习上,啧啧,我是没招了!”年龄三十六七,身高中等、体型健壮的男人捏着下巴叹了口气,显然感到很无语。
“赵雅雅,你自己说说到底咋回事?是学不会还是压根就没学?”妇人扭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小女孩,语气算不上严厉。
女孩大概十三四岁,虽然还没长开,依然可以看出小模样很是俊俏,还透出一股倔强。
“我也不知道,老师讲的我也在听,老师布置的作业我也在做,上课更没有睡觉和开小差,问题就是学不会!”赵雅雅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显然这不是被父母第一次上政、治课了,没有不好意思,更没有眼圈红红的感到很羞愧。
赵雅雅恨恨的瞪了一眼站在一旁‘吃吃’的在笑话自己的妹妹。
“唉,我是没办法了,你们姐妹俩,在学习上一个比一个让人摇头。”赵父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能上就上吧,上不好就只能出去打工喽,到时候,有你们后悔的。。。”说完径自起身离去。
赵母也摇摇头,没多说什么,或许是觉得说的再多也不起作用,起身抱起一堆换下的衣服,走到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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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一间地下密室,这又是一间古色古香的会客厅,然而释光明未做停留,向良涛示意了一下,说道:“请良先生稍等。”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只玉佩一样的物件,走向墙边。
释光明将如小儿巴掌大小的玉佩Cha入墙体一处缝隙中,随后,墙体微微震动。
伴随着脚下微微的震动和‘轰隆隆’响声,一处墙体从中间裂开,露出了能容纳两人并排进出的缝隙。
“密室?好坚固的密室!这厚度大概有两米,通体钢筋混凝土浇筑;这果然是大手笔!这释家到底是什么人?”良涛微微感叹。
“良先生,请随我来,”释光明向良涛摆出邀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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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典雅,古色古香的一个房间里,站立着三道人影。上首处,一位身着民国长袍的高瘦人影背对着身后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