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了?”
卢俊一旦严肃起来,几个年轻人就像被教导主任抓住的初中生,彼此间交换眼神,头都不敢抬起来。
“算了,我送她去医院,你们啥也指望不上!”
白星禾承受了所有人谴责的眼神,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等到卢俊离开,他为自己狡辩:
“我昨晚在实验室解剖小白兔,是你们说酒吧行动我精神参与一下就行了,怎么出了事责任在我了?”
白星禾坚持不背锅,但最终不得不背。
卢俊把人带去自家医院,一套完整的检查出来已经到了傍晚,卢俊从妇产科主任办公室出来,脸很黑,幸好夏天日照时间长,如果换成冬天,现在天已经和卢俊的脸一个颜色了。
“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坐在车里,宣柠裹着毯子半靠半躺,对自己的猫生充满了担忧:
“我钱还没花掉一点命就快没了?那我岂不是对不起我老爹?那我的遗产怎么处理?让大款继承?你做它的监护人?继续花?”
要是平时,卢俊肯定会阻止她,不许她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总归是华夏民族的精英人士,这点迷信思想还是有的。
但现在他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睨着宣柠,表情透着一股失望,一直不发一言。
直到回到庄园,宣柠往餐桌一坐,就算没有胃口,也在卢秘书逼迫的注视下,食不知味地喝两口老鸡汤,吃一个小馄饨。
“白星禾给我过来!”
自打白星禾选择学医,卢俊还从未甩过他脸色,毕竟这孩子学艺不精,万一小病小灾的落在这孩子手里,随便开点药就能送他归西。
连鹿幽和奥淇都感到震惊:
“卢叔一向偏心小白,小白难道对棠小姜做了什么,让他气成这样?”
从被窝被召唤过来的白星禾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