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栩的声音沉了下去,一个大男人并不善于剖析自己的感情生活:
“她一直说我心里有人,我起初没有当一回事,等回过味来才知道是你,都说男人天生的贱骨头,得不到的一直惦记着,失去的一直难忘怀,我没什么惦记的,但这些年一直很想你。”
“做梦的时候最容易想,拍戏也会想,听别人说到火锅还会想,一开始不敢让自己想,以为这种事可以慢慢淡去,后来越克制越厉害就不想忍了。”
“忍也忍不住,听说你在影视城拍戏,我的演员还没到位就来了……”
“够了!”
唐韵怡突然将烟扔到陈栩身上,情绪差点崩溃,在狠喘几下之后又绷住:
“不好意思。”
陈栩用鞋尖踩住烟头,将烟头踩灭。
这种举动让唐韵怡感到厌烦,无比的厌烦,一个旧情人而已,多年相互回避,突然有一天到自己面前来表白,不管是神情还是动作,都表现的无比深情。
真让人厌烦。
“我不惦记你,一次也没有惦记,我有五六七八个前男友,个个都在我的心里打过滚,真要惦记的话,我可惦记不过来。”
陈栩默了一下,才郑重地说:
“我不在乎!”
唐韵怡又愣住了,半晌后低声笑了一下,大步离开,走到一半又快步走回来,用手用力地捶了陈栩好几下:
“想得美!我就算是狗!也是一只滚出去就不会再回来的狗!”
唐韵怡回到包厢,和宣柠陆南烛简单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