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柠本能地感到危险,抬头的时候黑影已经快到头顶,她正要让开,有人从她背后用力推了一下。
鱼尾长裙真的劈不开叉,堂堂权贵居然摔坐在地上。
“宣柠!”
一个急切的声音冲来,稍微落后的是高大的身影,陆南烛扶着宣拧的肩膀带她站起来,之后从肩膀摸到腿:
“有没有受伤?”
宣柠和他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这段时间非常抗拒类似举动,双手乱打:“我没事!不要碰!”
“嘶……”
双手软乎乎的,打人还挺疼。
陆南烛只能推开稍许,肺管子有点堵:换成以前,你敢这样?朕用胳膊一夹,关上门和你好好讲道理。
“你没事吧?”
齐鸣带保镖在门口的车里,此时都冲了过来,询问佝着背的人。
当他抬起头来,陆南烛的眼皮是人眼可见地跳了跳:
人类进化只进化脸了吗?
怎么又是个漂亮的男孩子?!
将宣柠推开的人约莫刚成年的样子,175左右,丹凤眼,尖下巴,皮肤偏嫩白,只要看一眼就能联想到江南水乡的那种漂亮。
“好像有点事!”
男孩的声音比较绵,听起来特别温柔,在齐鸣的帮助下将大衣脱下来,里面是一件曲艺戏服。
“你唱戏的?”
“嗯,我是越剧演员,刚才在许家寿宴上唱男旦的。”
“怪不得这么婉约……”齐鸣捏了捏他细细的手臂,自己先笑了:
“哎……都不敢用力,真怕一捏就捏碎了。”
男孩大概觉得被侮辱了,用力挣回手臂,刚要走,被宣柠叫住:
“到车上来!”
被当成空气的某影帝,端着吃瓜路人的冷漠脸,眼里却是火花带闪电:
居然是正儿八经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