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爹话不投机,陆南烛郁闷地走回来,就见宣柠迷糊地坐着,接住白星禾给她的药和水,眼睛一闭咽了下去。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陆南烛真见不得她有半点风吹雨淋,脸上是情真意切的紧张:
“要不去医院看看?”
白星禾不能解释太多,只糊弄地说:
“是维生素,小姐好着呢!”
这是抑制发.情.期的药,吃下也不见得立马起效,宣柠昨晚发了,持续一夜,现在骨子里还散发着对陆南烛的本能渴望,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冲他伸手。
尽管她一脸困倦,闭着眼睛,但昨夜才彻夜缠绵,彼此之间有一种排外的磁场,是爱情中的依赖和黏腻。
陆南烛又坐回床上,将人捞在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后背,并且用眼神示意单身狗出去。
“汪!”
“嗷呜!”
“汪汪!”
大款是真的狗,扑向宣柠,一下一下地踩她的腿,试图把她叫起来陪自己玩。
而白星禾举着左腕,盯着钻石名表上的指针,用抱歉的语气对陆南烛说:
“南神,莫负晨光,可惜还有七分钟,恐怕不够你做什么了。”
陆南烛懵懵的:
“什么七分钟?”
“七分钟后,我家小姐就彻底醒了!”
陆南烛:“……”
总是感觉哪里不对!
要不是伯爵府上上下下没有一口棺材,简直要怀里这里是中世纪的吸血鬼家族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