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见过大将军。”
春琴当然知道顾清泽与陈家的关系,乃是慕容白为数不多的长辈,此时见了,却是极为庄重的行了一礼。
礼节过后,将食盒放在桌上,一边将其中的餐食一一取出,一边以埋怨的口吻冲慕容白说道,“师父即是来了府上,你不请他去前厅坐着用餐,却非得窝在这种地方?”
“前厅那是会客的地方,师父不是外人,没必要弄那许多虚礼。”慕容白笑着将春琴递来的米粥接过,却忽的想起一事,遂出声问道,“我不是叫你再多睡一阵?现下不过才辰时刚过,你昨夜又累了够呛,起这么早,终归是不大好。”
慕容白笑道,“女孩子嘛,到底还得多睡一会儿,才能生得更漂亮些,此便唤作,美容觉。”
他确实并未将顾清泽当成外人,且因着过往记忆的缘由,与春琴之间相处,也倍感亲切。
是以在言谈间略微开几句的玩笑,却也无伤大雅。
可春琴到底面薄,听了慕容白的话,尤其是“累了够呛”这四个字,颊间瞬时飞起一片酡红。
她昨夜确实累得不浅,顶着盖头独坐空房等了慕容白好几个时辰,可等到的,却是个不省人事的“醉鬼”。
如此一来,她却还得穿着一身的大红嫁衣,费尽力气去将慕容白往床榻上安排妥当。
要知道,慕容白这具身子因为长年习武的缘故,却是生得极为结实。
春琴一个弱女子,即便还有丫鬟在一旁帮忙,却又哪里能够太过轻松?
只是,春琴心里知晓自己昨夜“劳累”的真实状况,可顾清泽却又哪里能够知晓?
慕容白的话又故意讲得模棱两可,引人遐思,没见到在顾清泽的面上,已经做出了一副抚须而笑,老怀大慰的模样?
春琴恨不得当场便去咬慕容白一口,但此时所处场合到底不对。
只能在恨恨的白了慕容白一眼后,出声解说道,“福叔那里早就备好了早饭,可没有你的吩咐,却又不敢往书房这里来,请托到我处,我才知师父已来了府中,哪里还敢……还敢……”
话到最后,继续再睡下去几个字,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自口中说出。
但春琴话里的意思,却也已然讲了明白。
慕容白面上不禁带出几分赧然,他先是在校场练了会儿枪,那便已用去了不短的时间,再等到了书房,在与师父顾清泽的谈话过程里,却又渐渐的忘记了时间。
此时经春琴提醒才总算记得,依着郡公府里的规矩,只要他进了这书房与人谈话,府中的下人不经召唤,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过来的。
陈福眼见这备好的早饭已经热了好几次,也不见自家少主人招呼,万般无奈之下,却也只得去找到主母春琴的面前。
而对春琴来说,才初为人妇的她,听闻顾清泽这位对慕容白最为关照的长辈已到了府内,她却又哪里还能再继续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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