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珠看着他,坚定的说:“大家刚才都听到了,患者说是在你那里处理伤口的,现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伤,你又该如何做解释呢?
难不成是你们狼狈为奸,想要坑害志国,可别忘了你可不是一次在害志国哦。”
程玉珠的尾音拉得特别的长,意味深重,也让不少人各种揣测,议论起来。
他们都是医生,又自己开诊所医院,竞争是自然的,特别是这段时间的情况,更让大家议论得津津有味。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赵宝柱没有硬要离开,他盯着程玉珠说:“我确实给他处理过伤口,而你们手上的纱布确实是我的。
当时他的腿发炎,说让我给他处理,至于现在为什么腿上没有伤,我真的不清楚。反正我没有说谎。”
目光直视着程玉珠接着看向厉志国。
厉志国也纳闷,但他知道目前不是扯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轻咳一下,清清喉,开口说:“现在,他腿有没有伤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得有个交代,不能让我的医院,我院医护人员受到不白之冤。”
接着他看向妇女,“刚才可是说好的,现在请你们履行你们的承诺,赵宝柱医生将会监督你,他是公证人,会秉公处理。”
听到说他是公证人,会秉公处理这句话时,赵宝柱牙齿咬得咯咯响,气得快要吐血。
他是掉进了程玉珠和厉志国的陷阱之中,让他现在进退两难。
妇女看着赵宝柱,仿佛在说‘这事你得看着办。’
赵定柱知道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现在至少有二三十个人在盯着他,处理不好,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还有影响到他好不容易维护起来的诊所,甚至名声扫地,更有可能为他人做嫁衣。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得有牺牲,那只能对不起了。
赵宝柱目光扫了大家一眼,冰冷冷的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医者仁心,悬壶济世,我确实为这位患者处理过伤口,至于现在为什么没有伤疤,这就要问他们自己。”
意思很明显就是此患者非彼患者,也是他们想要敲诈厉志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妇女横眉怒目瞪着赵宝柱,气得身子颤抖,咬牙切齿的说:“赵医生,你怎么可以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让我们出院。
还说可以让我们不出一分医药费又能赚到一大笔钱,我们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现在却出尔反尔,你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大家都明白了,纷纷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赵宝柱,加上刚才别的证词,更是对他的愤怒。
这男人,一点医德都没了,为了自己的利益,找医托还陷害**医院,陷害厉志国。
“你们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让你们这么做,是你们自己想要多赚钱,别拉我下水。”赵宝柱冲着妇女大声吼。
妇女也不甘示弱怼过来。
随着妇女和赵宝柱两人的对怼,事情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这显然不关厉志国什么事了,他让主任处理善后工作,他拉着程玉珠到他的办公室。
三年的思念,此时手碰触到爱人的那一刻,厉志国的内心有着不小波动,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时间。
“玉珠,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