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富的话让刘文雅更是胸有成竹。
她指着其中的一处说:“爷爷,你看这里的油绿较深,肯定是假的。”
此话一出,不少爱画之人赶紧凑上前看,有的拿起了旁边看画专用放大镜瞧个仔细。
但众人的说有各一。
“这个不好说,游方子的画一般都是油青,较淡,从此画中的其他部分可以看出,唯一这一处。”
“那还用说,肯定是假画。”
一直在注意刘文雅的程玉珠自然知道这是有预谋的。
只可惜程玉珠对画一窍不通,但有空间的帮助,她可以肯定画是真的。
“刘老,这画确实是真的,刚刚刘大小姐说的那处正是游方子的佳作之处,是别人模仿不来的。”
程玉珠这根本就是瞎蒙的。
就如同大家所说的,程玉珠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得到如此的事,她要是不再开口,还真的被人说中。
见众人没反驳,程玉珠接着说:“我得到此画,也是因为好奇这点,觉得这画怪,刚才听刘老提到有人识得此画,不如请他过来为大家更详细的讲解,也让刘大小姐清楚这画的真伪。”
刘万富对画的痴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肯定会马上求证,但他却为难的说:“我也想呀,可老马不在B市。”
“这个很简单,给他打个电话。”程玉珠说。
众人觉得这个办法好,只要能说出游方子的画上有没有油绿处,就能证明画的真假。
刘万富回答,“他没手机,我根本不知道他住的酒店电话。”
财迷说:“你知道他住在哪个城市,哪家酒店就行了。”
程玉珠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她就知道财迷肯定有办法。
可她并没有发现身边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气,使得周围的温度降了几分。
几个贵妇小声的说:“程玉珠还真是抢手,两个美男子正为她争风吃醋。”
“厉医生我是知道,他不仅医术好,白手起家,医院的规模不小,刚刚说话的那位我就不知道。”
“这个我有耳闻,听说是程玉珠曾经的助手。”
“怪不得两人这么亲密,换成是我,也会吃醋。”
贵妇们你一言我一言,从议论两男为程玉珠争风吃醋,再到玉珠珠宝首饰,最后猜起了程玉珠和刘文雅谁说的话是真的。
等她们想知真假时,刘万富已经跟他的好友老马联系上。
“老马,你的意思是说游方子的画上根本没有油绿点。”刘万富大声的说。
听到这话的刘文雅嘚瑟的叫起来,“呐呐,我就说吧,怎么可能会有油绿点,肯定是假的,游方子的画很难得的,有人大半辈子都未见过,更不用说得到,可她……”
刘文雅看着程玉珠,满是轻蔑,冷笑说:“程玉珠,我就说了,你送礼一点诚意都没有,玉壶子是不错,可你却说是有人订制不要的,堂堂的珠宝公司,送礼就送一件别人不要的,至于画,更是一副假笑,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是瞧不起我们刘家!”
厉志国把程玉珠往自己的怀中靠,怒目看着刘文雅,“按理说礼轻情意重,虽说你们家的玉壶子一抓一大把,可玉珠送的可是松鹤。
从那雕工来看,试问全国有那家能在短时间做出来?冲着这份心意,不管画是不是真的,至少她的心意送到。
你一再挑拨,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你大娘是玉珠公司的贵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