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对面的女子却是稳坐如钟,一脸泰然。
等他激动够了,凌清浅才轻飘飘的睨他一眼,微微摇头,似笑非笑道:
“娄老爷怎么说也是一方横豪,可怎么一出口不是三十个铜板,就是三百个铜板。如今撑破了天也只能说出个三十两来。
你也不嫌给自己掉价。”
掉,掉价??
一斤谷种三十两都已经是天价中的天价了,她居然还说掉价??
娄老爷这会儿不止手抖,就连脸上皮肉也跟着一起抖。
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颤声问道:“那您说,要多少?”
“三千两,不二价。”
“啊??”敢情她方才朝他伸出的三根手指头,一根代表一千??
娄老爷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
好一会儿才收拾好心情,铁青着脸道:“县主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一斤普通稻米才八个铜板,你们凌记的一级稻米亦然。
即便是你们稀有的特级米,一斤也才一两银子。您这,岂非漫天要价。”
“我这东西就是这么个价,你也可以选择不买。
只要把你抢占的东西,原样还回来,再适当补偿一下我们的精神损失费就行。”
凌清浅是悠哉悠哉滴啦。左右他在她的眼里都是一只待宰的肥羊,儆猴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