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朝谢兴拱手作揖道:“老爷,小的在此。
只是夫人生子,在下一个男人,实在多有不便,是以这才没有冒然上前。”
谢兴找他,可不是让他去接生的,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就猛的朝他伸手:“帮我看看这药可能解否。”
大夫:“……”敢情不是让他去接生的啊???那就好那就好!
何大夫心里松了口气,然而他脸上的神情才稍有放松,一替谢兴把脉,一番望闻问切下来,一张老脸又紧紧皱起:
“老爷身种两种媚药,药性强烈,能坚持到现在,实属意志惊人……”
谢兴可不耐烦听那些废话,急道:“可有解药?”
“想解老爷身上的药性,唯有行阴阳交,合之事。”
谢兴:“……”如果想用这种办法,何必还要找你过来??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的嗓音,已然带上了焦急与冷意。
“没有。”
何大夫淡定摇头,老神哉哉的么了么山羊胡:“而且,再不行其事的话,对老爷的身体也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虽不至于危及性命,但对以后的男女之事,必有影响。”
谢兴:“……”
一时间,谢兴只觉如遭雷劈,险些站立不稳。
夜风吹过,明明才八月初,他却感受到了什么是刺骨的寒。
“老爷,您还是尽早…呃…内个吧!!”郎中看了谢兴一眼,显然真没把中这种药当成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