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接触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可也因为她接触过的人太多、太复杂,凡事总忍不住多想,才让她越发觉得凌清浅那块榆木疙瘩无缝可钻,她啃不动。
倒是顾淇无知无畏,对母亲与兄长的烦扰表示十分不屑,脱口便道:
“没法子将那个野丫头弄出门,难道你们还没法子把别人给请进府里来吗?
不过就是找几个名目,好光明正大把你们俩凑在一块儿,培养所谓的感情罢了,何必搞得那么复杂??”
顾锐与吴氏:“……”也是哦,山不转水转,她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顾淇暗中翻了个白眼,脑海中闪过凌清浅那张清冷孤傲的脸,轻蔑道:
“她现在或许是不屑跟咱们一块儿出去,等咱们在府里举办过宴会,叫她长了见识;知道了京都上流交际的重要性,指不定天天巴着、求着让咱们带她出门呢。”
顾锐与吴氏:“……”好有道理的样子啊!
明明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他们之前就是没转过那道弯来呢?
倒不是他们有多笨,而是他们当局者迷,再加上太心急了,又想得多。越是急躁多思就越容易坏事。
不过就是举办一场赏花会即可,对吴氏而言简直轻而易举。
有了打算之后,她便赶紧让手底下的人操持起来。当天就将请帖送到二皇子府,以及各府夫人、公子、小姐之手。
当然,凌清浅以及二皇子才是众多贵客中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