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割稻的时候就跟凌清浅相邻着,很快他就发现了其他人的异样,俏眯眯朝凌清浅靠近,压低声音道:
“大丫,你觉不觉得今天那几个人都特怪?”
凌清浅心头暗笑,当然怪了,分分钟有人朝她这边偷瞄,还以为别人看不见呢,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我没注意,倒是不觉得!”实话不能说,凌清浅朝七叔笑笑。
“不觉得吗?我怎么总感觉他们好像不怀好意。”
沈七干脆将手上的镰刀往泥地里一插,直起身子借着歇口气的功夫环视一圈。
见大家伙都在埋头干活又好像挻正常的,皱眉挠头。
无意间他把手上的泥土、草屑都沾到了头发上。
“呵……大概是我的错觉吧。”讪笑一声,沈七弯下腰来接着干活。
“七叔,你把泥土、草屑都沾头上去啦。”
对她们真心以待的小七叔,还是蛮可爱的。
“没事,干活哪有不弄脏的。”沈七浑不在意,抬手往脸擦了把汗。
“倒是你啊,干活悠着点,要是累了就到田梗边上坐一下,喝口水。”
“知道啦。”
后面俩人的对话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叔侄俩的互动落在其他人眼里,很是不屑。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怪小七打小不受待见。
眼看着几亩田将将割完,接下来可就要割村口那几亩了。
沈家几个大老爷们暗自心急,若是让大丫头去到村口那边;
老六带人走时岂不是分分钟有被发现的可能??
不行不行!!如今这丫头可鬼得很。
爷几个相互交换眼神,无声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