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忙咱们的,闲杂事情等忙完了再说。”
凌清浅笑应一声,神色自若,负责掌勺的她,手里的锅铲就一直没有停过。
凌氏看女儿的眼色行、事,非常淡定的往灶膛里塞着柴禾。
见她们母子如没事人一般,忠婶与文才伯母也就对门外那些人置之不理了。
不一会儿,灶房里便饭香四溢,大锅里的土豆炖肉也开始咕咚咕咚的冒着泡儿,香气飘散出院子,诱得门外众人一个个狂咽口水。
仆人拍门拍得手心都红了,叫得嗓子都开始发烫,愣是没人出来开门。
别说开门了,就连一个上来搭话的人都没有。
他面有讪讪,转头看了黃管家一眼,却见他面色阴沉,神色不善;
心头猛一哆嗦,仆人急敛神色,由拍门改为了砸门。
一边砸门,还一边憋着气朝着屋里吼:
“耳朵都聋了吗?”
“黃管家乃是奉老爷之命前来,里头的人再不开门,后果自负。”
伴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身后响起一片嘘声。
“这都什么奴才啊,口气可真大!”
“哎呀,当奴才的,那都是看人下菜,他敢对凌氏母女这般不客气,当是老二在背后默许的。”
“我说老二心也真够狠的。凌氏怎么说也是他的妻子吧?
他占着人家的家产,怎么还能这般冷血无情的对待她们家的人呢?”
“……”
围观的人很多,议论的人更多,但被人唾弃的对象是沈昌鹏。
做为他的代表,黃管家却是一脸不痛不痒。
更甚至,听着这些人在背后戳沈昌鹏的脊梁骨,他还深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