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也是个热心肠的人,急忙从靠墙的老旧架子上取出一瓶金疮药。
一边拔开瓶塞,一边凑到床边,焦急的视线往凌清浅身上扫去。
然而,当她看到凌清浅某个地方浸染出来的血迹时,顿时惊呆,脱口便道:
“这位小哥莫不成是个姑娘家??”
顾寒玦:“???”
人流血昏迷了,跟她是不是个姑娘家又有何关系???
见顾寒玦又慌又懵,活脱脱一个愣头青,大婶瞬间了悟,紧绷的神经一松。
把金疮药的瓶塞重新塞紧,无奈又好笑道:
“哎哟,没事啦!这位小哥别担心,小姑娘她没事。”
“她……她……”顾寒玦瞪大了双眼,指向凌清浅。
想说人都流血了昏迷了,又怎么会没事?偏偏他心慌意乱之下,竟磕磕绊绊连话都说不完整。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先出去,我帮她整理一下,让她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顾寒玦黑人问号脸。
可大婶面上带笑,信誓旦旦的样子,让他得以恢复几分理智,重新婶视凌清浅的状况。
果然,床上的小丫头虽秀眉轻拧,面露痛苦,却也脉搏强健,吐纳绵长。
确定他的浅浅没有生命危险,顾寒玦慌乱不安的心,这才稍微安定了下来。
朝大婶微一拱手:
“要怎么整理,还请大婶赐教,我来为她整理就好。”
大婶震惊:“……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们是未婚夫妇!”
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