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入夜,晚风更是寒冷刺骨,姜淼只穿了件单薄的连衣裙,寒意侵袭全身,她也只是无所谓地笑笑。
“你这样执着于过去,是放不下我?”
她语气淡淡,自恋又张狂。
“呵。”沈星远嗤笑一声,“姜淼,你还是这么不要脸。”
不要脸。
嗯,当初他也是这么对她说的。
“这么激动干什么,反正,我以后也不会跟你们有任何交集。”
她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说。
“也没人愿意跟你有交集,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烂人!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也省得我跟你多说了。”
沈星远轻嗤,嫌恶地翻了个白眼,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姜淼吸了吸鼻子,觉得嗓子有点痒,忽地有点想抽根烟。
待了好一会儿,她觉得有些冷了,才抱着手臂回了室内,宴席已经到了尾声,不少人酒足饭饱纷纷离席,她的一桌同学也似是准备返校,她裹上自己的棉服,慢条斯理地踱步出去。
正好,还来得及去酒吧卖酒。
“景哥,难得见你一次,走啊,我们去喝第二场。”
等电梯的时候,她身后传来了醉醺醺的嬉笑。
新郎官正大大咧咧地揽着时景,似是喝多了。
“我明天还有手术,就不去了。”时景答着,声音低沉好听,依旧是冷淡如水的模样。
“哎呀,每次叫你你都不出来,当这医生干嘛,忙成这样,你家里那些公司,都后继无人了。”
时景闻言只是礼貌地垂眸,“去休息吧。”
“叮。”
电梯门开,姜淼正迈了进去,新郎官就把时景给拽了进来。
“你是贵客,我一定要亲自,亲自送你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