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笑了笑,示意让她回到位置。
“许以龄,你怎么没告诉我们,你这么能打!”丁小京和颜颜兴奋地拽着她。
许以龄笑道:“我哪里能打了,刚才不是才输给教官了!”
“教官可是练了十几年,你输给他不丢人!”
而站在前面的教官却很疑惑,在他和许以龄对第一招时,明显感受到对方没有出全力,越往后期,力道收得越紧,最后一招,她完全没有出力,直接让他的拳头砸向他的肩头,幸好他反应够快,及时收力,才没有伤着许以龄。
小插曲结束了,卢凝却昏过去了。
她不是被晒的,也不是被操练的,而是被吓的!
“对于卢凝的行径,可以用一个成语来概括。”
“什么成语?”
“作茧自缚!”
卢凝被抬下去了,但军训依旧继续。
行家知道许以龄是故意输,但普通围观群众只觉得教官武术无敌,再也不敢闹幺蛾子。
白天操练大家都还没接受,但半夜睡得正香,就突然吹起了起床号,这真得很残忍。
“起来了,起来了……”室长从床上跳下来,大喊道。
“啊……”女孩儿们哀嚎一片,牢骚满满地穿衣服,扎皮带。
许以龄则属于搞小聪明的那种人,晚睡时根本就没脱迷彩服,穿上鞋子,头发一抓,就下楼去排队了。
凌晨三点叫人起床,是很残忍的事。
即便个别人到了操场,但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更夸张的是,有人连鞋子都穿反了。
三更半夜叫人起床,是要夜行吗?
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