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个脉!”许以龄打趣。
莫涵宇为了自证清白,将手递了过去。
莫涵宇看许以龄笑得有些诡异,不由得有些心虚,“我的肾没问题吧?”
“用中医的角度说,你这个叫肾虚。”许以龄回答。
肾虚,居然真·肾虚!
“以后夜生活不要那么丰富,白天把事儿干完,晚上到点就睡觉。”许医生给出医嘱。
对于一个二十多岁,每晚都能找到有趣夜生活的男人来说,按时睡觉简直比登天还难。
“好了,你可以让开了。”许以龄轰走莫涵宇,走到顾宸封面前。
顾宸封的复健一直做得都很好,再加上最近辅以中医针灸和膏药,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认穴是针灸的基础,欧阳一手把手教了许以龄,不过以她现在技术只能灸顾宸封。
当许以龄的银针扎在他腿上时,在某一瞬间,顾宸封有一种自己是训练工具的错觉。
“痛吗?”莫涵宇好奇地问。
顾宸封说:“让许医生给你扎两针。”
莫涵宇赶紧拒绝,“这就不用了。”
从扎针到收针,一共花了半个小时。
“你什么时候下班,晚上一起吃饭。”顾宸封发出邀请。
没有病人来看诊,也没有实验可以做,“随时都可以下班。”许以龄快速收好包包,搭顾宸封的顺风车,节约油钱。
车子走了一段后,莫涵宇忽然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就许医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