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知道,你们今天要帮的人是谁吗?”许以龄问记者以及那个杜局长。
杜局长说:“那个小许和我母亲同一天住院,这几天他都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医院里呆着,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都是有爹妈有孩子的,这种事看得过去吗?”
“你们听听,这得多没良心才会干出这样的人。”大家听得连连摇头,对许以龄进行了谴责。
“那出轨在先,暗算在后,我凭什么要原谅他?”和这些人真的难以沟通。
“可他都得了脑癌要死了!”脑癌就是许望京最好的挡箭牌。
许以龄站在医生的专业范畴,“他死了,你们不用操心!”
“你是医生吗?”杜局长说,“县医院的医生都说他不行了!你还能把他从阎王殿拉回来。”
“我能拉也不拉!”这辈子暂且不论,上辈子许望京伙同林静筠,害死了她以及她身边所有重要的人。
“关起来,关起来!”杜局长咆哮,“这种人放出去是社会的后患!”
“杜局长别生气,你先在一旁喝喝茶。”警察把杜局长,以及两位记者请到一边,让他们先消消气。
“你也先好好反省反省。”警察对许以龄说。
许以龄靠在椅子上,她没什么好反省的,只是心里记挂和顾宸封的约定,因为现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些地方偶遇她了?
她想不顾规则给顾宸封打电话,结果手机从包里拿出来,居然没电了。
“能借个充电器吗?”许以龄问警察同志。
“同志,你还是先反省吧!”警察拒绝了许以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