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申谦脸色大变,朝着张医生怒喝道:“你不是说我父亲没事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这……我,我……”
张医生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不清。
见他这样,申谦也算是看明白了。
这哪里是什么专家,分明就是个庸医!
猛地,他突然想起了柳秦之前说过的话,赶紧对手下说道:“来人,立刻跟我去地下室!”
与此同时,楚良和柳秦正在地下室里下棋。
“还好找到了一副棋,要不然干坐着太无聊了。”
柳秦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岂料刚一分心,自己的棋局就陷入了困境。
眼看棋盘上已成定居,柳秦忍不住感慨道:“战神不愧是战神,我们都连下了十几局,可我次次都赢不了您。”
楚良微微一笑,淡然道:“那是因为你心不定。”
咯吱——
正当他话音刚落,原本紧闭的地下室门被人推开了。
申谦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朝着楚良和柳秦抱拳道:“楚兄弟,我父亲如同您的这位神医朋友说的那样,现在病情突然恶化,怕是撑不下去了,请原谅我刚刚的冒昧无知,麻烦您让这位神医朋友出手相救!”
柳秦一听,冷哼道:“关我们的是你,现在求我们的也是你,你倒是有些意思。”
申谦也不傻,哪里听不出柳秦心中有怨。
可这也难怪,人家好心过来救人,可自己却把他们给关起来了,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当即,申谦眉头一拧,“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道:“神医,刚刚是我不对,请您救救我父亲吧!只要能救好我父亲,您想怎么出气都可以,我申谦任由你处置!”
见此一幕,楚良拍了拍柳秦的肩膀,笑道:“你都一把年纪了,脾气怎么还这么大?现在救人要紧,快走吧。”
虽说这申谦无礼在先,可此人到底是一片孝心,生怕父亲又碰上了庸医。
况且,申正辉又是他的老部下,于情于理,自己也不能坐视不理。
听到楚良这话,申谦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柳秦明明瞧着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到了楚良口中,反倒成了一把年纪了?
不过,现在给父亲治病要紧,申谦也无心去考虑这些小事,赶紧将二人请到了卧室。
一进卧室,柳秦立刻上前检查了申正辉的病情,旋即从布包中捏起三枚银针,飞速扎入病人的百汇,关门,神封三处穴位。
紧接着,又见他二指轻按天枢,太乙,大巨,拇指落定中柱,反复如此。
一旁的张医生看在眼里,面露不屑道:“申先生,这毛头小子一看就没什么本事,您让他来给申老先生治病,分明是病急乱投医啊!”
“他没本事?难道你就有本事吗?!”
申谦目光一冷,沉声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口口声声说我父亲有三个月的期限,可现在病情突然恶化,连你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呵,亏得你还是浔都最有声望的内科专家,我看根本就是个废物!”
这一听,张医生面上也挂不住了。
“申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生老病死也是人之常情,况且申老先生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要是突然爆发或者恶化,都是极有可能的……”
张医生瞥了眼心电图上的直线,阴阳怪气道:“再说了,连我们浔都第一医院的专家组都无法医治的病情,这毛头小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