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臭不可怕,可怕的是脚臭的人并不认为自己脚臭,而厚着脸皮将自己的臭脚塞到别人的鼻子下。
腐烂且带着一股浓酸的味道,直接将易星河熏得眼泪直流。要是情况允许,他会立即选择死亡。
只不过,现实就是现实,并不会称心如意。
忍无可忍的易星河只得祭出了自己的秋水无痕剑,趁着阿特起跳的瞬间,心一横直接向阿特的臭脚丫子劈去。
同时,嘴里发出‘自我安慰’的解释:“阿特,不要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易星河挥出去的一剑,并没有尽全力,而是起威慑作用,因此这一剑轻而易举地被阿特在空中躲了过去。
借着这个空档,易星河总算抽出了时间,一个鲤鱼打挺外加一招侧身驴打滚,直接从阿特的‘臭脚’中逃离。
险象脱身的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即一脸幽怨地望着一脸暴怒地阿特,委屈地道:“你还好意思嫌弃我对你动手,也不看是谁先动的手。还有,你能不能在踩我之前,把你的臭脚丫洗干净,我现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臭脚丫子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好多年没有洗脚了!”
阿特一听,可不乐意了!说他粗鲁狂暴,没有礼节他能勉强接受。说他脚臭,那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在他看来同住一张床,大家都不嫌弃大家,没想到易星河是这样的一个人。
阿特不满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趁易星河还在埋怨的时候,一个爆头,直接将他砸倒在地。
随即,他跳着搅拌‘嗷嗷’大叫,庆祝自己的胜利。
易星河打又打不过,跟它讲道理它又不听,憋屈的他只得流下没有实力的眼泪。
二人的打闹尽收陈铁牛的眼底,在他看来,这两个家伙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按照平时的情况,他会立即二话不说,提刀便上。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眼前的这只奇怪的灵兽,深不可测,虽说尽全力能将它拿下,但是自己也要身受重伤,这里可是他们的地盘,恐怕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人取了项上人头。
于是,他借着二人的主意力转移的空档,便蹑手蹑脚,小心翼翼收起金光闪闪的大刀,转身便要溜走。
只不过,冰漓剑门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好欺负的。
一而再,再而三上门骚扰,且口出狂言,出手攻击护派大阵,让冰漓剑门的掌门们彻底失去的耐心。
于是,在简短的交流之后,易星河的暴躁师傅,也就是冰漓剑门脾气最大的李端阳,拿着他滚滚冒着熔岩的炼丹炉飞了出来。
人未到,声音却传到了众人的耳里。
“上门撒了野,就想跑!你问过我手中的炼丹炉了吗?”
李端阳的声音清澈洪亮,透过重重云层以及有一定隔绝功能的护派大阵,传到了易星河跟阿特的耳里。
二人现在的‘所作所为’,十分不合时宜,做贼心虚的二人,立即原地立正,随后摆出一副恭敬老实的样子,冲天边的谢端阳道:“恭迎师傅!”
李端阳现在可没有时间打理这两个活宝,等处理完挑衅者,有他们受的。白了一眼易星河,便直接朝逃跑的陈铁牛飞去。
陈铁牛实力远不如李端阳,不到一息的时间,便被李端阳堵住了去处。
见此路不通,陈铁牛掉头就跑,可惜还没跨出第二步,发现去处又被人截了。
掉头,被截,再掉头,再被截。
无处可逃且不是对手的陈铁牛,只得下跪求饶,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咚咚咚……”
一连串的磕头声,在幽静的树林中响起。
“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
这陈铁牛嘴上功夫远不如手上功夫,出口求饶就是那么几句,这样李端阳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错在哪里!”
“我错了!”
李端阳见他还是如此,便扬手就打。
陈铁牛胆子虽大,但是也架不住‘熔岩滚滚’丹炉的恐吓以及李端阳凶神恶煞的样子,他下意识脑袋一缩,双手微微颤颤地捂住了脑袋。
“姑奶奶饶命,我不该打你们门派的人!我不该打你们的灵兽!”求饶的同时,还不住地往地上磕着头。
“还有!”
“还有什么?”脑袋一时转不过弯的陈铁牛,一脸诧异地望着她,脑海里翻江倒海还是想不到还有哪里得罪了她。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着脑袋。
“还……还望,还望姑奶奶明示!”
李端阳本就是暴脾气,能跟他聊到这里已经给了他莫大的面子,想当年也有人打上门来,当时她当枪匹马杀光了所有的入侵者,不过也因为这次冲动而导致错失了大量的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