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人各个怒不可遏,矛头直指沈南烟。
“你们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做什么了?”沈南烟已经想到,他们会来指责她的愿意,所以这件事必须说清楚才行。
“你少在这装糊涂,刚刚景寒和宾客的谈话内容,是你剪辑后故意当众放出来的,当时只有你在场,你是故意想搞砸景寒的订婚宴,让他出丑。”
叶秋雨的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炸了锅。
“不会吧,音频是孙二少奶奶剪辑放出来的,她这么做,是让白家蒙羞,让白家的嫡长孙没脸见人啊。”
“豪门内斗果然惨烈,弄不好就是孙二少爷让自己媳妇去做的。”
“手足情在财产面前,一文不值啊。”
“毕竟是矿王家的,谁能继承财产,谁就能当世界首富了,这个孙二少奶奶也太卑鄙了,竟然为了财产,做出这种事!”
周围的议论声又如洪水一般向沈南烟袭来。
白家的这些人,没选择把沈南烟单独叫到房间里对质,就是想让外面的宾客以为,这一切都是出自沈南烟之手。
“沈南烟,我们白家待你不薄,你嫁过来之后,我们也一直把你当成家人,你怎么能这么做!”叶秋雨见舆论都向着白景寒,她更是放声指责。
“大伯母,说话要讲究证据,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沈南烟根本没做过,也不怕他们前来对质:“是有人看见我播放了音频,还是有人看见我剪辑音频了?”
“我的确在卫生间门口看见大哥和那个女人见面,这就能证明是我做的吗?”
“而且我从卫生间回来后从来没离开过座位,也一直没碰过手机,在座的人都能为我证明,你说我是用什么办法把音频放出去的?”
沈南烟这一点说的没错,在座的人都可以给她证明,她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
这时杜一羡第一个站起来:“白夫人,沈南烟说的没错,她从卫生间回来后一直没离开过,一直都在和我们聊天,没玩过手机,我可以证明。”
“大嫂,我也可以证明,沈南烟去卫生间的时间很短,她怎么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偷录大侄子的音频,再剪辑好,在用音响播放出来,你不要冤枉了好人。”白昱城也帮着说话。
沈南烟看了看他们,又看向叶秋雨:“大伯母,当时我从卫生间出来,直至我回到座位,大哥一直跟在我后面走。”
“我在回来的路上没有时间作案,回来后又有同桌的人为我证明。”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们过来连证据都没有,就说是我做的,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叶秋雨看向白景寒,只见他点点头,证实他的确是跟着沈南烟后面出来的,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
不过他一直沉着脸,还是不相信沈南烟是清白的:“弟妹,当时看见我们的人也的确只有你。”
“我承认,我出来看见大哥时,的确只有我,可大哥在整条走廊都找过吗?能确定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吗?”沈南烟昂着头,不卑不亢地反驳。
这时,张管家走过来,恭敬地对这几个说道:“老爷子请几位去他的包间,有话想说。”
估计是老爷子知道,他们在大庭广众下质问沈南烟,怕影响不好,把他们都叫进包间里,把话说明白。
叶秋雨哼了一声,首先走了,紧接着白景寒和白温水。
最后白温金冲她摇摇头,故作很失望的表情,叹了口气,也走了。
“杜一羡,你帮我去监控室看看,想必能从监控中看出一些端倪。”白曜辰说完站起身。
“好嘞,这事交给我。”
……
老爷子所在的包间内,白曜辰和沈南烟走进去时,所有人已经在等他们了。
老爷子坐在中间,手里拄着拐杖,微泯着嘴生气,其他人各个剑拔弩张,看着进来的沈南烟。
“老爷子怕你丢人,把你叫到包间里来,你耍些个卑鄙手段陷害景寒,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跟老爷子交代。”第一个发难的永远是白温水,沈南烟就不明白了,从她第一次进白家的门,她就一直针对她,到现在还热衷于看她笑话。
“我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会丢人?”沈南烟反问:“还是那句话,你们到底有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白温水急着坐实她的罪名。
“三姑,你这么恨我,如果我哪天手指受伤了,或者崴了脚,是不是也都是你陷害我的?”
“你……”
白曜辰根本不想理会白温水的责难,眼睛直视看向白景寒:“大哥,你的那段音频,的确不是沈南烟放的。”
说完又看想大家:“你们要是不信,尽管拿出证据来,只要证明是沈南烟所为,这种心肠歹毒的人,白家自然不会容下。”
“不如这样,最后查出是谁做的,白家就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自己退出了,免得再祸害其他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