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看来是叶秋雨偷听到沈南烟和唐糖的谈话,自行脑内YY出一套结论来。
也有可能是她故意找茬,又想来一套栽赃嫁祸的戏码。
把沈南烟拽到身后,白曜辰阴沉着脸,转身去看沈南烟有没有受伤,在发现她的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后,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凛冽寒冷。
“大伯母,你动手打了沈南烟,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怕是没这么容易过去。”白曜辰用高大的身躯挡在沈南烟的面前,作为丈夫的他,自己的妻子受到委屈,他肯定义不容辞挺身而出。
“要解释是吧?”叶秋雨指着沈南烟,对大家说:“我亲耳听到,沈南烟让唐糖去报复,白家和唐家所有欺负唐糖的人,还说景寒是个不相干的人,结婚之后各玩各的,谁也别管谁。”
“你的居心何在?还说什么景寒出轨,不会要求唐糖守着一个不爱她的人,意思就是说,也让唐糖对我们白家不忠了?”
“你连让唐糖报复她父母的话都说得出口,这一巴掌我不该打你吗?”
此话一出,在座所有的人,脸色全部沉下来。
之前高梦舒冤枉沈南烟,说她不想唐糖嫁进白家,抢走她白家孙媳妇的地位。
现在沈南烟又唆使唐糖去报复白家和唐家,这样的虎狼之词,先不说白家,唐德怀两夫妻更是接受不了。
唆使他们的女儿对付自己,这个人心眼得有多坏,才能说出这种话。
顿时,沈南烟承受着白温金父子仇视的目光,白温水得意挑衅的眼神,还有其他人震惊的目光。
“大伯母,你喜欢趴墙角偷听的毛病,已经不是头一次了吧。”白曜辰冷笑:“是不是所有人在白家说话,你都有偷听的习惯?你探听每个人的隐私,是你的个人爱好,还是想从中得到什么信息?”
白曜辰的话不留情面,这些偷鸡摸狗的事,被他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叶秋雨的脸上,也没什么光彩。
“我什么时候喜欢偷听了!”叶秋雨反驳,她头脑还算清楚,绝不允许白曜辰把错误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沈南烟能说出这种混账话,还怕被我听到?”
自己被冤枉,沈南烟不可能不为自己辩解:“大伯母,就算墙角好听,听错了也不奇怪,我好心开导唐糖,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怎么到了你嘴里,我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了。”
“我不知道哪句话让你误会成这样,我让唐糖重新振作,就是唆使她报复所有人?还是我让她坚强的活下去,就是让她出轨?”
“我做了你们做不到的事,让唐糖重新振作,这难道不是在帮你们,帮大哥?”
依然是各执一词的情况,老爷子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内心里,肯定是相信沈南烟不会这么做的,虽然他在缅国时对他们夫妻俩说过,不会干涉他们的决定,去做想做的事。
可唆使唐糖去报复她父母的话,老爷子是打死都不相信,是从沈南烟口中说出来的。
就算沈南烟恨白家的所有人,良心和素质,是一个人的内在体现。
就像高梦舒,做了这么多破坏诋毁沈南烟的事,也没见过她主动去攻击,更没有为自己报仇,反过来陷害什么人。
“南烟,你和唐丫头说了什么,不防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老爷子当着其他人的面,不会亲切喊她孙媳妇,老爷子知道,这个称呼,会给她和白曜辰,带来灭顶灾难的。
沈南烟点了点头:“爷爷,不信我的人,就算我说得天花乱坠,他们也不会相信,相信的人就算我不说,也肯定相信我没做过。”
“我和唐糖的对话,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唐糖心里憋屈,一直想放弃自己,我只是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她此时的不如意,没什么大不了,让她重新振作,坚强的活下去。”
“如果这样都会被曲解成十恶不赦,是在唆使唐糖报复所有人,是不是我在白家问一句吃饭了么,都会有人觉得我想撑死他。”
老爷子没什么表示,又看向叶秋雨:“老大媳妇,你说沈南烟心怀不轨,你具体听到她说了什么话吗?”
“哎呀老爷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怎么能直接说出来,她说我们景寒出轨,让唐糖没必要去在意,就是想让唐糖和我们景寒各玩各的,好分裂他们的小家。”
“沈南烟还说什么在牢里受了三年苦,就是为了出来给自己报仇,这不是唆使唐糖去报仇么!”
一旁的白温水听着带劲,这个时候要是不出来踩上两脚,可真是白白浪费叶秋雨制造的好机会了。
“大嫂,怪不得你这么生气,换了是我,听她说出这种话,我也会生气。”白温水还想着为高梦舒平反:“上次我们家梦舒就说了,她根本不想唐糖嫁给景寒,却没人相信,还说我们梦舒污蔑她。”
“大嫂你现在也亲耳听见了吧,根本不是我们梦舒瞎说,沈南烟就是这么个人。”
听上去好像有那么一些道理,白温水这是把沈南烟的人设,想坐实成嫉妒唐糖嫁进白家的人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白昱城开了口:“三姐,怎么哪哪都有你,凡是和沈南烟有关的,你都要添油加醋是不是?”
“呵,白温土,你装什么清高,你还不是只要沈南烟受了指责,你第一个跳出来帮她说话!就你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啊。”
老爷子皱眉:“老三,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