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意志力太过薄弱，而且心中本来就有害人的邪念，所以才会被轻易控制了心智。
他原本只是觉得漂亮的姑娘养眼，所以才想着在院中多养几个。
可那三位仙师却是借用他的这种贪念，很轻易就改变了他的标准，让他毫无原则地就将手伸向了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若他将心思都抱在精忠报国上，或许他就没那么容易被利用了。
以至于如今，追悔莫及。
“劳圣尊仙师教训！是小子意志不够坚定才导致了养虎为患，还导致了惨剧发生！此次若能得以留命，小子比洗心革面磨练意志，绝不负仙师圣恩！”
这一次他拜得心诚，直接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表达着自己真诚的忏悔。
“……”
见状，风惟目光沉沉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冷冽的表情总算稍缓。
只是正如先前他对那三个玄门长老的判罚一般，这个人虽然意外聪慧地一点就通，但造成这么多小丫头因此受罪甚至殒命也是事实。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于是他也不再问罪，只是又漠然地看向福安王：“你怎么说？”
“小王……我……”
平日同样威风八面的福安王，从后院见识过风惟和楚柯瑀的手段之后，心中的忐忑并不比自家儿子少。
此时突然被点名，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都不知道该如何自称。
他刚才已经知道了，这位正式那传说中的风惟圣尊，是被整个葛逻禄上下都奉若神明的最高仙师。在这位面前，他一个小小的朝中亲王，根本就没有站直身体的资格，也更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