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张晓婷眼开眼睛问。
“我叫郝建。”
张晓婷转过眼睛盯着他说:
“你是慕家的上门女婿?”
“是的。”
郝建跟她对视一眼,连忙让开。
张晓婷的目光在喷火,郝建被烫了一记。
“我听说,慕家人看不起你,说你是吃软饭的赘婿。”
“你的头脑还是蛮清醒的嘛。”
郝建有些尴尬,回避着她的问题:
“你的头脑一直这样清醒吗?”
“没有,你给我捻针后,我才感到一股清凉的感觉漫进脑子,又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我的脑子清醒多了,身体也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那就说明有效果了。”
“嗯。”
张晓婷忽然哼了一声,把郝建吓了一跳。
“你轻点,被人听到。”
郝建赶紧制止她发出声音。
张晓婷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浅哼着。
“你再哼,我不给你捻了。”
郝建有些不安地说。
“咯咯咯。”
张晓婷竟然笑起来:
“郝神医好可爱哦,竟然还脸红。都说你跟慕家小姐,只是名义上的婚姻,没有同床合被,就还是一个可爱的男生。”
她笑得花枝乱颤,声音也如银铃般动听。
郝建既紧张,又害怕,他赶紧控制住冲动。
张晓婷伸出纤纤玉手,在郝建的脸上点了一下,满眼媚意地说:
“你好可爱,也很可怜。”
“可怜什么?”
郝建感觉被她摸过的脸滑爽温香。
“你跟你娇妻同床异梦,可望而不可即。”
她的声音很温柔。
“张晓婷,你怎么说这种话?”
郝建制止她。
他毕竟是个小伙子,怎么经得住这种暗示:
“哪有病人这样对医生的?”
“你不是说,你不是医生吗?”
张晓婷一点精神病的样子没有了:
“我也不是病人,我其实没什么病,只是有些胡思乱想罢了。”
郝建心头大惊,难道花痴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的心跳得有些快。
张晓婷说得没错,他是有些可怜。平时,他也一直想亲近柳如烟,可柳如烟却总是拒他以千里之外,不要说能跟她同床共枕了,就是想亲近她,她都不允许。
张晓婷继续浅吟着,郝建有些紧张地制止她。
制止不住,只得给她提前拔针。
拔完针,张晓婷从沙发上站起来,摇着头,扭着腰说:
“嗯,真的好多了,太舒服了,谢谢你,郝建。”
郝建收拾着针盒,正要退开,张晓婷见妈妈还没有上来,就上前看着他说:
“谢谢你。”
没等郝建反映过来,她就向他靠过来。
郝建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搞得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