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贤侄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燕王看到田法章和他的亲兵押着几个燕国的军士,田法章肩头还绑着几块布条,顿时是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心中都要笑成了一朵花,但是明面上还是一副关心的模样,迎上前来说道。
“燕王!你不必做出这样假惺惺的样子来,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么!”田法章看到燕王这个样子,顿时就横眉怒目地说道,“你看看你们燕国的军士一个个都干了什么,居然把本王子堵在你们蓟城的城门前,我拿出了齐国的君王之剑,居然还有人敢拿出长矛来想要刺杀本王子!简直是目无王法,如果你们燕国是这个样子,那我们怎么可能一起击溃刘睿!”
燕王看了一眼那些被绑缚起来的军士,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些家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居然把贤侄挡在门外面,这样,我代表我燕国给贤侄赔个礼,贤侄不要在意这些,至于这些家伙,贤侄说应该怎么处置为好?”
田法章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告诉你,燕王,我虽然现在已经失势,虽然我大齐现在不复当年的荣光,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大齐之前被你们弄得只剩下两座城池一样是绝地翻盘了,更不要说我现在还有十四座城池,还有精兵数万,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耍什么花样,如果你胆敢背叛我大齐,那么我大齐就算是自毁,也会搭上半个燕国。”
田法章说他还有几万精兵,自然是在吹牛,在现在这个形势之下,如果他直接把实话告诉燕王,那么就等于是他把自己的胸膛亮出来给燕王刺一刀,燕王如果知道田法章手下能打的兵士就那一队亲兵,那么,田法章就不要再想走出蓟城了。
果然,燕王听到田法章的话,脸上的表情也是凝滞了一下,然后又满脸堆笑地说道:“贤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来,燕国和齐国明明是像兄弟一样唇齿相依,齐国有难,燕国自然会相助,就像是齐国以前帮助燕国解决过戎狄的祸患一样,贤侄千万不要想多,赶紧在蓟城安顿下来,我马上去点兵,相助贤侄夺回齐国失去的国土。”
“既然如此,那就谢谢大王了。”田法章见燕王已经服软,也是不再得寸进尺,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还是懂,毕竟这里还是燕国的领土,如果把燕王惹毛了,那么田法章可能就会血溅当场了。
“贤侄认为这几个人应该怎么处置?”燕王看着那几个几乎已经要被遗忘的被绑缚在地上的燕国军士,出言询问道。
“这几个人?”田法章闻言,眼中顿时就杀意腾腾起来,他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更何况这几个人让他受了这么大的侮辱,再加上如果那一矛的角度再偏一点的话,那么他的性命可能就已经交代在燕国的城门处了,那可真是历史上一个最大的笑话。
“这几个人就给我当场凌迟,将他们的家人全部诛连!”田法章看着燕王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看着他们被行刑!”
“没问题!”燕王当机立断就同意了田法章的想法,在看那几个被绑缚起来的军士的时候,就像是看几个牲畜一样,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的性命当做性命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