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葱跪在赵国大殿下面,赵王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朝堂之上,一片令人心悸的沉默。
“大王,您一定要为末将做主啊。”赵葱打破了这个沉默,对着赵王哭诉道,“刘睿那个家伙使用奸计,把我赵国精锐全部都给打没了,还有那些没有骨气的士兵,全部都投降了刘睿,末将一个孤家寡人,还是抢了一匹战马,才能勉强逃回邯郸的啊。”
赵王听到赵葱的话,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依旧没有说话,而殿下的众多文武大臣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只有赵葱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大王,臣请求大王再派十万兵马给末将,让臣带兵回去,将刘睿那个家伙杀个片甲不留,让他们知道我赵国的厉害!”赵葱一身血污,眼泪汪汪地看着赵王,言语之中充满了恳求。
听到赵葱的话,廉颇不禁发出了一声嗤笑说道:“赵葱将军,你想的真是太多了,五万精锐都被你给打没了,你还要大王拨给你十万兵马,那么西面的秦国,你认为是不需要防御吗?你还想把这十万兵马也打没吗?”
“廉颇将军你怎么这样,末将只不过是偶尔失败,如果大王愿意拨给末将十万兵马,那么末将一定会带兵杀回去,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赵葱眼中的恳求越发浓厚,急切地说道。
赵王看到赵葱这个模样,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嫌恶,寒声说道:“赵葱,接到战报以来,寡人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我赵国的五万精锐,之前李牧将军统帅的时候,和刘睿的黑翼骑兵打得有来有回,还有过小胜,怎么到了你那里,却是直接被刘睿给杀得只剩下一点点人跑回了邯郸,你自己还弄成了这个样子。”
赵王提到李牧的时候,神色没有任何的异常,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他当时听到李牧固守不战的消息的时候,是如何震怒地将李牧换回来的。
赵葱听到赵王的话,顿时是激动起来,拍着胸脯说道:“末将敢以立下军令状,这一次不过就是不幸中了刘睿的奸计,在末将赶到饶安城的时候,刘睿就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这全是因为李牧之前固守不战,让刘睿有这么多的时间准备他的奸计啊。”
“你再说一次?”李牧就站在朝堂之上,听到赵葱这么说,顿时是忍受不住说道:“赵葱将军你这么说简直是在血口喷人,将军自己中了刘睿的计策,怎么反倒是赖到了末将的身上,末将之前就已经说过,按照末将的战略,只要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拖垮刘睿,为什么将军要改动末将的计策,贸然进攻中了刘睿的诱敌深入的计策?”
“够了!”赵王坐在王座之上怒喝一声说道,“赵葱,你当寡人没有看到战报吗?你是怎么中计的寡人还不清楚,寡人虽然对李牧的固守不战极其不悦,但是,不是让你这样去乱打一通,让刘睿钻空子的!我赵国五万精锐出征,回来的只有千多人,这让寡人如何在列国诸侯面前抬起头来?”
“这,大王,请大王息怒,末将……”赵葱看到赵王发怒,一时之间便是有些慌乱,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