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霍的转过身，逼视着他。
顾深寒难得面露心虚之色：“我不会……”
鹿然摸着自己一脑袋披散下来的头发，死死咬着唇，质问他：“不会扎那你刚才说什么替我扎？”
顾深寒摸摸鼻子：“我只是想，应该不难。”
鹿然气的眼前发黑。
她瞪了他一眼，忿忿的跑回了会场。
顾深寒难得心虚，也没往前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微微捻了两下，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蔓延开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
鹿然头发是散的，她也没有过多整理，只不过是用手顺了顺，就让它们尽数披下来，散至腰间。
她走了两步，就被一位熟人拦住。
她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了，对方却对她格外的在意。
冯越比他们相亲的时候看起来要更憔悴一些，即便穿的光鲜亮丽也看得出面容憔悴。
他咬着牙：“鹿、然，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鹿然很想说难道不是你出现在我面前吗。
她也的确这么说了。
冯越被气得不轻，眼底甚至还有疯狂之色。
“鹿然，你到底找人做了什么？”
鹿然瞪大眼睛：“我？自从那天走了之后，我可什么都没做。”
冯越不信：“不可能，你要是什么都没做，我怎么会……”
他说到后来说不出来了。
实在是没办法坦然说出自己不举这种字眼。
他怒视着鹿然。
其实鹿然真的想不起来自己当时做了什么了，还是绞尽脑汁才想起来，自己貌似诅咒过他这辈子看到女人都没反应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