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寒不置可否，转身离开了。
鹿然整理好心情去工作室的时候，舒念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
“我的经纪人已经联系了一个剧组，我马上就要进组拍戏了，在这之前有一个电影节的红毯要走，那天穿的衣服就麻烦你了。”
鹿然嗯了一声：“过来我给你量尺寸。”
提到这三个字，舒念似乎在逃避似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神色不是很好看。
等到上手测量的时候鹿然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身上有好几处青红的痕迹，不消说都知道是什么印记。
鹿然的脸色腾的也红了，专心给她量尺寸，不说话。
念念什么时候想说自己会说的，她不用过问太多。
“然然，我听说订婚宴那天你和顾深寒还有宁容与都有交集？”
鹿然很自然的点头，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大家一而再再而三强调的事情。
她只不过是恰巧认识这两个人而已。
还真就是很恰巧。
舒念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过身看着她，“然然，你说实话，是不是和顾深寒恋爱了？”
鹿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咳咳咳，怎么连念念你也……”
舒念挥挥手打断她的话，“我不是要对你的感情指手画脚，但是还是要提醒一句，顾家不简单。”
鹿然知道她的好意，解释了两句自己和顾深寒真的没什么关系。
“那就好。”
“你这次参加电影节的侧重点是什么，给我个大致的灵感范围。”
舒念想了想，“其实我被邀请是因为之前那部《暗夜寒蝶》，所以这一次的造型大致上要带着那个时代的元素，最好是旗袍，但是不要太沉闷就好。”
她之前大红大紫就是因为那部《暗夜寒蝶》，讲述的是一位美貌倾城的女间谍在乱世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