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等宁中则收功后,凝聚全身内气劈出一剑,结果,别说四十米的剑气了,就是四十厘米的剑气都没有。
杨信明白是自己想多了,在高武位面,聂风、步惊云这种天命主角还得修行很久才能砍出四十米的剑气,杨信才修行了多久,更何况这是在低武位面。而且以岳不群的实力,放在风云位面也就是个喽啰,一个天地会的小头目可能都跟岳不群的实力不相上下。
“路漫漫其修远兮,师妹哟,师兄将上下而求索。”杨信笑道,然后上下其手。
此地,山清、水秀,更关键的是无人,宁中则终究没有逃脱杨信的魔爪,与杨信野战一番,瘫软在马车上。
而杨信却兴致勃发,随心所欲地练起了华山剑法。
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等剑法一一使来,练到高兴之处,杨信根本不根据顺序来练,想到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有些剑招杨信一一给简化了。
在杨信看来,这剑招配合内力或者气血,再由独特的发力技巧才能产生最大的杀伤力,再华丽的剑招无非也是由刺、砍、点、挑、削几式组合起来,索性,杨信就将它们简化了。
宁中则倚靠在马车上的窗户边,美目连连地看向正在肆意潇洒练剑的杨信,再一想到刚刚杨信的勇猛,不由得俏脸泛红,再一看到杨信的剑法比以往灵动多了,不由得越看越痴。
忽然,宁中则剑眉一皱,因为宁中则发现杨信的剑法越来越别扭,宁中则当然也会华山剑法,而且还非常精通,但没想到原本中规中矩的华山剑法在此时杨信的手中越来越别扭。
猛然间,宁中则的眼中闪过一道讶然,而后背心、额头冷汗直冒,宁中则自然地代入其中与杨信对练,发现自己如果真与杨信对战,面对这怪异的华山剑法自己居然无法抵挡。
待杨信收功后,宁中则问道:“师兄,你的剑法又突破了?”
“为什么说又呢?为兄只是明白了化繁为简的道理。”杨信笑着说道。
“化繁为简?”宁中则剑眉紧皱。
“对,化繁为简,不拘泥于招式,能一剑简单地刺死敌人为啥还要摆出姿势,使出花里胡哨的剑招刺出两剑?”杨信说道。
“我们华山派剑法脱胎于全真教的全真剑法,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顺其自然即可,不必强行理解,也不必刻苦修行,一切顺其自然即可。”杨信说道,然后驾驶着马车优哉游哉地前行。
每到一处山清水秀之地,便会停留半天,或垂钓、或野炊,吃了睡,睡了吃,再做些身心有益的运动,高兴了再练练剑,而且练剑也不再拘于形式,有时杨信和宁中则会顺手摘下一根树枝当剑就用,兴致来了,甚至以手带剑。
杨信和宁中则根本不像是出行的,而是像来游玩的,再加上杨信舍得花钱,杨信和宁中则过得十分潇洒,这一路走来不但内力增强了许多,连剑法也隐隐打破了剑技、剑招、剑法的桎梏,比以往高明太多了。
毕竟《冰心诀》在风云这种高武位面都是神功了,更别说在低武位面了,其威力大的不可想像,杨信虽然砍不出四十米的剑气,现在四十厘米的剑气能砍出来了,宁中则的“无双无对,宁氏一剑”也练成了,一剑刺出,剑气纵横,而且以《冰心诀》打底,也不会使出这一绝技就没有再战之力了,续航能力得到了大大提升。
“走啊走啊走,好汉跟我一起走……”在这种愉快的歌声和氛围中,杨信和宁中则终于来到了终南山,终南山的路虽然难走,但难不倒杨信,遥想当年,李莫愁骑着驴都能来到活死人墓,杨信和宁中则乘坐着马车为何不能来到活死人墓?
哪怕是道路不熟,且道路历经百余年极其难走,那也倒不倒杨信,真遇到极其难走的山路时,杨信一手举着马,一手托着马车前行。终过仔细地寻找以及无数次地验证,杨信终于找到了进入活死人墓的那处水潭。
历经百余年历史的沧桑,那处水潭早已经干了,变成一处山谷,杨信和宁中则轻易地进入了活死人墓,活死人墓中的机关有些因年久失修而失灵,有些还依然存在,不过,这都难不倒杨信和宁中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