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思过崖,这事说起来还得从当年的日月神教十大神魔长老强攻华山说起……”杨信顺口便将当年之事以及嵩山派子午十二剑的来历说了出来,反正剑谱都已经赠给嵩山派了,说出来历也无所谓。
“原来如此!”左冷禅眼神闪烁,同时心底也对自己以前对岳不群的判断有些怀疑了,心想,莫非这岳不群真的炼紫霞神功给炼傻了,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往外说,就不怕外人暗闯华山去那思过崖吗?不过,这思过崖,我是不是也要去一趟?
“说起来这事还跟风师叔有些关系,左师兄你也知道我华山派经历剑气之争后元气大伤,风师叔心灰意懒之下就在思过崖隐居,也是凑巧发现了那个山洞。”杨信一看左冷禅那德性,便知道他在想什么,遂幽幽地补了一句。
一听到风清扬,左冷禅瞬间明白杨信为什么如此肆无忌惮了,因为底气十足啊,有风清扬在,谁敢找华山的麻烦?同时,左冷禅内心的小心思立即烟消云散了,毕竟,这可是镇压了一个时代的人物,左冷禅虽然自忖自己并不比风清扬差太多,但也没有必要在子午十二剑失而复得的前提下对上风清扬。
“风师叔他老人家身体一向可好?”左冷禅不动声色地问道。
“当然很好,风师叔他老人家可谓老当益壮,为了摆平他那七位美娇娘,可是每天一壶蛇胆酒啊……”杨信说着说着,忽然打住了。
左冷禅却是眼睛一亮,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的丁勉等人同样眼睛一亮,他们关心的可不是风清扬的七房美娇娘,就是风清扬有七十房美娇娘也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关心的是蛇胆酒,这种能提升内力的好东西,嵩山派是不能放过的,如果不是风清扬在,说不得嵩山派早就去华山派抢了。
“呵呵……”左冷禅干笑一声,再次给杨信倒上了一杯酒,“师弟啊,你我兄弟得有十余年未见了吧?”
“你拿我的酒给我套近乎,为了套近乎居然连姓氏都给省了,真有你的左冷禅,左冷禅啊左冷禅,没想到你这么一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为了些许利益连下限都不要了?”杨信心中好笑,明白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基本达成,遂说道:“是啊,已经十余年未见了。”
“十余年未见,今日有缘在此地相聚,当满饮此杯。请!”左冷禅说道。
“请!”杨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酒嘛,谁怕谁,喝惯了后世的高度酒,这个时代的酒跟饮料差不多。
觥筹交错间,华山派与嵩山派之间的感情表面上急速地升温,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但每个人都心里有数,酒桌上的场面话,当不的真。
在这期间,左冷禅有意无意地套话,杨信也不介意,能答的便答,不能答的便往风清扬身上推,反正左冷禅也不敢找风清扬核实。当然,在左冷禅套杨信话时,杨信已经将左冷禅以及嵩山十三太保的底细大致评估了一遍。
如果论武学修养,当然是嵩山十三太保要强上一筹,毕竟嵩山十三太保比自家的真传弟子们大个二十多岁,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但要是生死博杀,杨信坚信华山派的真传弟子能轻松地灭掉嵩山十三太保。
杨信如此信心来源有三,其一,这些年给真传弟子们开的挂,单从内力角度来讲,又是寒玉床,又是菩斯曲蛇蛇胆的,华山派真传弟子们的内力并不比嵩山十三太保们低;论功法,不管是冰心诀、九阳神功、紫霞神功、独孤九剑、螺旋九影等,都是一等一的绝学,嵩山派那些功法与华山派的功法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其二就是近几年来的生死试炼,在生与死之间绞杀倭寇,战斗经验极其丰富。
其三是武器,真传弟子们所使用的青钢剑,都是用土法炼钢炼出来的,远强于嵩山十三太保手中的武器,更关键的是,杨信还给每名真传弟子都佩上了孔雀翎,而且,武器上还抹上了蛇毒。
如果真要动手,一个照面,嵩山十三太保得倒下大半。尤其是华山派真传弟子之中还有个命运之子令狐冲,谁死了他都不会死。
杨信敢断言,就是让现在的令狐冲对上左冷禅,令狐冲也有七八成把握干掉左冷禅,所以杨信无所畏惧,理直气壮地与左冷禅扯东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