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楠楠？
韩嫣然听到这个名字，有一瞬间的恍惚。
然后才反应过来，艾小暖说的人是谁。
“她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唐少庭也没关系，那和她就更没有其他牵扯了。”
韩嫣然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朝着服务员方向招了招手，给自己点了一杯拿铁，才继续说道：“你说你就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就来找我？”
艾小暖神色一凌，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复杂。
韩嫣然很少看到她这个样子，寻常都是大咧咧的，直来直去，彪悍的吓死人的家伙，现在突然这么看着自己。
她表示……怪渗人的！
韩嫣然：“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艾小暖低头，轻轻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我之前查到了一点事情，我想你应该会想知道。”
“什么？”
“当初你在帝都出的车祸，可能不是意外。”
艾小暖的声音很淡很淡，可是传入韩嫣然的耳朵里，却仿佛平地一道惊雷。
车祸？
帝都的车祸，那大概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事情。
就算她做了各种修复手术，但是依然不能和过去相比，所有一切都因为那一场车祸。
本以为是意外，以为只是一个不小心。
却……
韩嫣然声音有些颤抖，“你什么意思？”
艾小暖知道她会有遮掩更多反应，“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接受不了，但是这个事情，很可能是人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