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是为了顺承他的意思,而是我们原本就打算这么办的,子宿你可明白?”
子宿点头:“刚刚公子就安排妥当了,子宿知道。”
耒愫继续:“我们大典上穿霓国婚服,不是为了羞辱昭国,而是用最贵重的东西,最诚挚的心意来迎接这场盛大的典礼。”
“想法不一样,看法不一样,自然结果就会不一样,我们做我们的,昭国和陛下看到我们的心意,自是能够明白的。”
子宿将耒愫递过来的书信看了下,吹吹之后折好了揣在怀里:“子宿知道了,无论在霓国还是昭国,公子都只有子宿了。”
“子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公子稍等,子宿送完信之后就回来。”
看着子宿推门出去,耒愫也有些心疼。
“我十八,你不过十五而已,却懂事的让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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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耒愫的字,却是极好的。”
子宿那转手送出来的信,不过一盏茶时间,就到了朝抚的案台之上。
“是的,耒愫公子乃是霓国第一才子,字如其人。”朝抚龙椅旁站着一个蒙脸黑衣人,看这样子,信的来历,是和他有关。
“拿去吧,孤看完了,该去哪,就让它去哪儿吧!”
朝抚两指夹着纸张就递给了黑衣人,只见黑衣人点头行礼之后就闪身不见了。
“啧啧啧,暗二的速度提升的很快呀,就是暗一那个榆木疙瘩,不知道在霓国怎么样了。”
朝抚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对着空气说了这么一段话之后,该批折子就批折子了,也不知道心里究竟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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