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抚依旧眉头紧锁:“最慢年前,孤要连明皓年前入吏部,任右侍郎一职,最慢春节后,孤要见到五分之一的摄政王手下的人,人头落地!”
亦年:“切记不可太过急功心切,陛下的话我会照常安排下去的,未央宫的汤,一直到生下皇嗣之前,就不要再去沾了。”
朝抚抬头看他:“他既然真的对孤动手,那孤也就不用与他客气了。”
“国师大人,一报还一报,他即对孤下手,那孤再也不会忌惮了,该如何,孤便就会如何了。”
瞧着朝抚脸上依然决定了的表情,亦年后来也没管朝抚究竟是怎么做的了。
就只是知道了第二天早晨开始,摄政王就再也没有去上朝了。
甚至于摄政王的人来找他的时候,他都是一副了然的模样去的摄政王府。
“国师大人,你可是来了,本王盼你盼的紧呀!”
一来到摄政王就寝的房间,就能瞧见他满脸的苍白无力,瞧他一身中衣的就见了自己,亦年就知道他压根就没有想过更衣。
可能也是没有气力更衣。
“摄政王中毒了。”亦年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直接了当的就说出口来了。
“还是国师大人的医术精湛呀!没错本王这模样就是中毒的样子,但是本王府里的庸医压根瞧不出来是何毒,该何解呀!”
摄政王眼泪都要出来,也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了,才敢去请这位国师大人的。
“去给摄政王采摘一颗冬瓜,不要煮熟,直接取一半,生吃了吧!”亦年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出口了。
摄政王一听,眼珠子都要瞪圆了:“国师大人,这样真的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