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孤告个假吧,就说身体不适,不变上朝。”
兴许是知道耒愫还要问的,兴许也是信任耒愫,朝抚又继续讲下去了:“亦年应该已经告诉你了,孤前几日中毒了,自然今日要显现出中毒的趋势。”
“虽然孤也知道摄政王今日上不了朝,但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给他瞧瞧的,这些咱们自己知道就行,愫愫快去回了那太监,今日便装病不上早朝了。”
耒愫之前也没接触过前朝的这些事,虽说是第一次处理,但也处理的蛮是妥当的。
“朝上伺候的是哪位公公?”
朝时一到,钰晨殿门口就围了许多人,耒愫这么一喊,自然是有人站出来的。
“回帝夫话,是奴才伺候着。”
“传陛下话,今日腹中不适,不便上早朝,让摄政王爷代为摄政。”
这公公一听耒愫的话连忙就回答了:“今日一早摄政王府的人就来给摄政王爷告假了,帝夫官人,这朝中不能无人主持呀!”
耒愫收敛起面上的温和表情,立马就变的冰冷起来了,在这微凉的早晨,威力更甚:“怎么,本宫的话,就不是话了?”
“公公这是想逼陛下带病上朝是么?朝中无人主持,那就先把要事递折子递上来,一般事宜都放在明日再说又如何?”
公公连忙就跪下来了,瞧着这公公的位份还不是一般的高,这一跪,后边位份小些的宫人们就都呼啦啦的都跪下了:“奴才不敢!”
耒愫瞟了他一眼,记住了相貌之后便扭头回了殿内:“不敢,那就按本宫的安排去做,耽误了陛下的身子,你还担当不起!”
一进门便瞧见了朝抚半倚在床榻之上,满脸的微笑。
“孤原也不知帝夫有这等能耐,唬得那太监不敢言语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