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早早的就听见亦年从房顶上落下来的声音了,朝抚一面圈点着手中的册子,一面问着亦年。
“方才去拜访了一下薄邖,听了一下他的想法。”
朝抚:“所以孤才问你如何的呀!”
亦年见着她鼓着脸问这话,便抿嘴笑了:“论财力的话,是个人物。”
朝抚又问:“他要什么?”
亦年回答:“他要入朝为官,还要掳你与他共度一日。”
朝抚眯眼思索:“入朝为官,这朝中可有什么官职是合适的?”
亦年也跟着想了想:“户部如何?”
朝抚笑了:“那户部可都是摄政王的人,你有办法安插进去?况且朝中无银可归户部管理了,户部充其量也就只是管个户籍的地方了。”
亦年也跟着笑:“这有何难,一个官职罢了,况且这户部离开有了这薄邖,还担心没有银钱吗?”
朝抚:“这倒也是,那此事就由亦年你全权办理了,可有疑问?”
亦年摇头,虽说知道她忽略了一个问题但还是没有提醒。
“那就这样说定了,摄政王那边,还需要你去解释呢!”
亦年点了头之后便原路返回了。
站在宫墙边上的时候,暗自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出宫不用翻墙,就好了。”
等呼吸间到了墙外的时候,还说上了一句话。
“她现在怀孕了身子不便,下回得强调一下让她莫要来翻墙才是……”
上了马车了,嘴里还在念叨着:“特别是那郊区的小公子,舟车劳顿还翻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肚里都有崽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这边亦年刚走,暗二就又从房顶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