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不是这尚书府都歇下了?”
摄政王掀开黑色的斗篷,被烛光照射的苍白的面孔瞧上去也的确是不大舒服的模样。
“他严尚书从未这么早歇下过,只是不愿意来给本王开门罢了,既然不能走正门,那咱们就走一回墙上。”
这边来到了最矮的墙边,摄政王病恹恹的还上不了墙,这边一上墙,那头严尚书府的人就出现了。
“抓贼啊!抓贼呀!”
“快!就在那边!”
“看看是何贼人,胆敢来我兵部尚书府造次!”
这一大声嚷嚷,旁边的几座府邸的灯火一下就通明来了起来。
摄政王这才明白,正门不开的原因,就是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呢!
“王爷,咱们快些走吧!”
这不,好不容易才扶上墙头去的人,这下一把就给拽下来了,上了马车,就连忙马不停蹄的向着摄政王府而去了。
“王爷,好在那兵部的人没有再追过来了……”
摄政王被呛到了咳嗽了几声:“咳咳咳,他严大人哪里是睡下了,他就是不愿意跟本王谈!咳咳咳!”
那人连忙给摄政王拍着背:“王爷慢些,缓缓再说!”
摄政王憋得脸色通红,这夜里的风也是凉的,居然还开始下雪了,适才气的通红的脸,这会子就开始被马车开快了的凉风给冻着了。
“只怕他严大人已经投入了那朝抚的阵营了吧!咳咳咳!如今得意算什么?日后才能见真章!咳咳咳!”
这摄政王回到府上之后,毒性明显的发作了。
上吐下泻的,腹痛如刀割,再加上受了风寒,发热起来更是难受了。
第二天还没到早朝时间便差人去请了亦年来,生怕就出了点什么事情了。